佳城笑道:“你就不能不損自己!你有這麼差嗎?”白可人幹脆一腳走到他身旁:“你這裏有問題嗎?”說著直直自己的腦袋,繼續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問題!”
佳城道:“我說的就是這個問題!”
白可人氣道:“你坐著吧,我不和這裏有問題的人說話。我累了。”說著,掀開簾子,就往室內走去。
佳城一把拉住她的手,倔強的拽住她:“別走,我餓了!”白可人身體緊繃,不自然的咳嗽一下,道:“你,恩,餓了。”佳城越發拉緊她的手,白可人試著拽了兩下沒拽動,放棄掙紮,轉身看著他,他怎麼了。
屋裏光線昏暗,沒有燭燈,麵對麵站著的兩人仍然可以清楚的看到對方的表情。佳城一雙眼睛深深的看著她,如果眼睛可以說話,白可人感到,他的眼睛有著強烈的情緒浮動著。白可人不自然的說道:“你怎麼了,恩,你再這樣,我怎麼給你準備飯菜。”
佳城閉上眼,不再看他,頭靠著椅背,仿佛睡著了。白可人試著掙脫他的手,他的手握的更緊了。好一會兒,佳城睜開眼歎息道:“你又不會做飯!讓梅雨準備!”白可人道:“你早想好了,幹嘛給我說餓了。”說著使勁的甩掉他的手。
佳城這會兒沒有反對,輕輕的放開她的手,白可人退後幾步,釣點上近旁的蠟燭,看著他憔悴的樣子,歎息道:“你想吃什麼?”佳城沒有睜眼,半晌道:“你愛吃的!”白可人氣道:“我愛吃酸,很酸很酸,我還愛吃辣,狠辣狠辣,我還愛吃苦,很苦很苦,我還愛吃甜,很甜很甜,這你也要吃。”
佳城睜開眼,看了她半晌,歎息道:“隱菊不愛吃苦,隱菊很少吃辣,隱菊偶爾吃酸,隱菊最愛吃甜。”
白可人無語道:“我這就給你準備!”說完出去在梅雨耳邊嘀咕幾句,複又轉身回屋。回屋後,試著將最高處的蠟燭點亮,跳了幾下腳都沒有成功,在屋裏轉了一圈,終於在牆根處找到了凳子。白可人將凳子摞起來,拿著手中的蠟燭,突然感覺腰上一緊,佳城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自己身旁,雙腳站在板凳上,一手扶著自己,一手拿過自己手中的蠟燭,將最高處的燭燈的點亮。
瞬間一個轉身,將隱菊帶到地麵。不爽道:“以後,這麼危險的事情不要做,如果實在重要的話,交給我!”
白可人隻覺得佳城今晚怪怪的,到底哪裏怪又說不上來。總之這幾天無論自己怎麼和他對著幹,他都遷就自己。真不知他哪根神經不對了,自己哪點好,自己終究不是這個地方的人啊!葉落還歸根,自己無根無依,像個浮萍一樣看著上天讓自己飄到哪就行到哪,連自己都做不了主的人,何談信任!何談踏實!他憑什麼就信任自己,就心裏踏實!
累成這樣,第一個想到的地方就是來自己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