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千金大小姐,難道不知道世上還有羞恥兩個字嗎?”施青紅有點怒不可遏了。
“是你在吃醋,還是馬班長不服氣?我們是好姐妹,我不跟說那些沒用的,叫她自己出來跟我說,文的武的隨便她。”方叢奇怪了,也生氣了,我跟你施青紅又沒有過節,你出什麼頭?
“她跑過來哭了半夜,剛剛才睡著了。你們不過分,她會那樣傷心嗎?難道你們不可以關好門嗎?關好門不是對別人最起碼的尊重嗎?”
施青紅以前特佩服三駕馬車的伶牙俐齒,但是現在她覺得方叢是尖酸刻薄。
“好妹妹,我們沒想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們為什麼要鎖門?可是,校草情不自禁了,誰有時間有心思去鎖門?嗨,現在跟你說,你也不懂的,到時候你會理解的。”
方叢不傻,施青紅暗戀高勝寒,她能夠看不出來嗎?圍繞在高勝寒身邊的女孩子有不喜歡他的嗎?她自然知道是施青紅在發泄自己的不滿。
但是,方叢她們一年多在一起結下的深厚友情,讓她不想捅破那一層窗戶紙,有些話說白了,以後兩個就沒有了姐妹做。
“我永遠不會做趁人之危的事情。”施青紅臉上有了鄙夷不屑。
馬遲遲叫開了施青紅家的門,一進去,馬上在施青紅的房間裏麵,失聲痛哭。
在施青紅的勸慰下,馬遲遲哭訴了高勝寒酒後無德,粗暴的欺負了方叢。
“粗暴?”施青紅根本不相信,她了解自己的老班長。高勝寒絕對是個正人君子。
施青紅她肯定是方叢趁著老班長喝多了,主動獻身,是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不知道羞恥。
“我們是好姐妹,不要傷感情,不過,你可以告訴馬遲遲,她不要以為自己當個班長很了不起,不要在我麵前狗鼻子插蔥裝象,我願意到二班去,肯定就沒她什麼事。你等一下過來玩,毛毛哥還沒有醒,我回去照看他。”
說完了,方叢朝著施青紅十分友好的微微一笑,轉身走了。
到底是敲山震虎還是指桑罵槐,方叢留給憤憤不平的施青紅自己去咀嚼了。
被方叢拉起來洗漱,拉起來換了衣服,拉起來吃過早飯,心情好了許多的高勝寒,很快去開門迎接了楚天闊。
楚天闊還沒有開口,高勝寒問他,“你老爸有何安排?”
“他今天休息,想讓你陪他喝酒。”實話實說,老爸是這樣當楚天闊說的。
“你爸爸是好意請我喝酒,我去,方大小姐也去,會歡迎嗎?”高勝寒笑問。
“你不要考我,反正隻要是你帶去的,肯定比我帶去的有麵子,隨便幾個,我老爸肯定會高興的。”楚天闊有時候都嫉妒老爸對老班長太給力了。
“那我回去換一下衣服?”方叢征求高勝寒的意見。
“哇塞,校草先生,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叫方大小姐為嫂子了?”楚天闊突然像發現了新大陸,他誇張地這裏看看,那裏瞧瞧,陰陽怪氣地問。
其實楚天闊早已經猜到了,方叢昨天晚上是在這裏過夜的,他隻是沒有找到點破的契機罷了。
“叫嫂子,隨便你什麼時候。”高勝寒為了讓方叢後麵聽自己的安排,他當著闊哥的麵,大大方方的摟抱著方叢的肩膀,“不過,方叢真的做你的嫂子,你小子想喝喜酒,還要等六年。”
“為什麼要等六年?我不同意。”方叢掙開高勝寒的手,提出了抗議。
“你們聽我說,我爸爸是個初中畢業,他娶了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的老婆,我不能一代不如一代吧?怎麼也要娶一個碩士畢業生做老婆吧?否則,我奶奶會說我,我外公會看不起我,是不是?”
高勝寒說的頭頭是道,讓方叢無可置辯。
“什麼時候喝喜酒我不管,你們不急我急什麼?你們不結婚我沒有酒喝嗎?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們告訴我,什麼時候出發,省的楚大局長批評我不會辦事。”楚天闊沒必要管閑事。
“你現在給飛哥打電話,讓他開車過來,我們一塊去吃一頓最後的午餐。闊哥,要不要幫你去請一請吳芳草吳大小姐?”高勝寒聽話聽音,他能不曉得闊哥心裏想什麼嗎?
“校草同學,想不到你今天和昨天判若兩人,你既然曉得闊哥的心思,為什麼一定要得瑟得瑟呢?”方叢為高勝寒重新找回了瀟灑自如而由衷的高興。
“闊哥,要不要?這個必須是他自己親口說的,否則明天他會賴賬賴在我們頭上的。”高勝寒不放過給闊哥一擊回馬槍的機會。
“去吧,去吧,你們陪我一塊去請,飛哥的電話還是你打比較好吧?”楚天闊問。
“到你家,當然是你打。”高勝寒跟女生說不出話來,對付男生他是遊刃有餘的。
“那我怎麼辦?不換衣服,皺巴巴的多難看。”方叢故意嘟起嘴來。
“很簡單,到服裝店去買一套,算我送給你的禮物好了。”高勝寒幹脆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