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瑞國揉了揉頭上的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實他很感謝頭上有一個包,這樣就可以證明他不是膽小鬼。
一下午,謝瑞國最急最怕的,就是同學們說他是膽小鬼。大家在幫他的忙,他自己卻躲起來,那以後怎麼見人?更別說學武術了。
前麵張博飛確實是覺得謝瑞國太不夠意思了,現在看見他頭上負傷了,飛哥也就不說什麼了,他對洪小華說,“你把昨天晚上我不知道的情況說一說,後麵的我來補充。”
洪小華說了,張博飛也補充了。飛哥爸爸張春蓓的電話也打過來了。
張春蓓的電話是打給方叢的,“方叢,你們還在高勝寒家裏嗎?好,你們一起到禦都大酒店來吃晚飯,在他家的同學都來,吳義叔叔請客。等一下,你讓高勝寒接個電話。”
方叢想拒絕的,但是飛哥爸爸說讓高勝寒接電話,她不服氣的將電話遞過去,“是飛哥爸爸,叫你聽電話。”
“小高嗎?你們幾個同學馬上到禦都大酒店來,全部來,你媽媽,還有那個作家,一塊來。還有誰?徐行?叫他一起來,沒事,坐的下。我正想同他見見麵。我跟你說,吳義去接了今天和你有過節的何寬,吳義的意思就是雙方握手言和,事情到此為止了。要不要派車來接你們,你們有車就更好了,一定要來,我們等你。”
張春蓓掛了電話,高勝寒望著徐行和江南煙雨,“飛哥爸爸叫我們全部過去吃飯,吳義請客,去不去?”
楊柳擠上前,“飛哥,你爸爸怎麼回事啊?他們要請你們吃飯?有沒有搞錯?難道說,你們打架倒成了有功之臣?”
徐行忙解釋了,“飛哥爸爸的意思應該是讓吳義出麵調解,免得埋下隱患。你們去吧,我和季兄在家裏照看毛毛媽媽。”
江南煙雨說,“那誰開車去?陶沙不是很熟練。我看這樣吧,徐大你帶他們去,我和陶沙留下。你出了麵,吳義出了麵,那個何寬還能不給麵子嗎?就這樣吧,我去一個人也不認識,沒意義。以後每個星期天下午,陶沙、毛毛你們跟徐大去練練車,不會開車將來會寸步難行的。”
這裏還沒有商量好,那邊電話又來了,是吳義打給張博飛的,“你們盡快過來,你一定要負責將徐行和那個作家請到,省的我和你爸爸跑一趟。”
大家看著張博飛,電話掛了,飛哥手機還拿在手裏,為難的說,“徐叔叔,季大哥,吳義叔叔說,請你們二位一定要賞臉,你們不去,他就和我爸爸親自來請。”
陶沙開口了,“你們全部都去吧,我留下來照看阿姨沒問題,去吧,季大哥你寫毛毛爸爸,寫銀城,吳義是不可能回避的,你不同吳義多接觸接觸,以後也不能將他寫活。”陶沙說到點子上了。
江南煙雨看了看徐行,徐行是讚同的,他隻能笑笑,“好,說好了,我負責開車、吃飯,徐大負責陪說話、陪喝酒。”
江南煙雨同意去,還有一個原因,因為他估計吳義已經發現了自己就是那個算命先生。
王崇華從車上下來,江南煙雨一看他的派頭,馬上就認出來了,杳杳和笑笑來銀城的第一天,這個人是吳義身邊的兩個保鏢之一。保鏢來了,吳義差不多也會來了,江南煙雨是這樣判斷的。
在上了的士以後,江南煙雨發現了吳義的跟蹤,他離開的士換了陶沙停在小巷子裏麵的商務車後,看見吳義的車返回去了,才出來的。
當時江南煙雨以為吳義不會有那麼多心眼的,他在下了車後,看見吳義的車從後麵呼的一下開過去了,也就估計吳義猜到了自己是那個算命先生。
江南煙雨和徐行都同意了去,再加上是飛哥爸爸發了話,“三駕馬車”無話可說了。
大家正準備出門,施青紅來了,施青紅堅決不去,高勝寒更放心了。這樣陶沙留下來,就有了一個得力的幫手。
在前往沙縣小吃的路上,高勝寒特意將江南煙雨拉到一旁,“季大哥,你是不是也去了天鵝湖公園?”
江南煙雨沒有正麵回答,回來再說吧,“你分析一下,將我去了的依據和沒去的理由整理一下,晚上我們再來討論。”
江南煙雨這樣說,就證明他去了,但是依據呢?以事實為依據,高勝寒開始認真琢磨起來了。依據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