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七七輕車熟路的走到書案前,拿起狼毫筆,在宣紙上豪氣的……額……寫下了一個歪七扭八的大字——日子太清閑,本妃要離家。
放下筆,柴七七揉了揉鼻子,這下都搞定了,她終於可以自由了!這次不出去個三四天,不把錢花光,她是絕對不會回來滴!哼了哼鼻子,柴七七傲嬌的一轉身,背著包袱又照原路返回從窗子裏爬了出氣。
柴七七前腳一走,後腳,靜念軒的另一室內便傳出支支吾吾的聲音。
“唔嗚唔……”花閑揚死命扒著花閑隨的手,眼眸中擎滿了淚水。
花閑隨動了動耳朵,確定柴七七走遠了,這才鬆開花閑揚。
得到解禁的花閑揚大大的喘了口氣,可憐巴巴的對花閑隨說道:“七哥,你這是謀殺親弟啊!”
花閑逸敲了敲花閑揚的腦袋,有些不悅,“閑揚,瞎說什麼。”
“可不就是!七哥剛才差點捂死我!”花閑揚不滿的繼續抱怨著。
“還不都是你亂出聲!”範謙賢冷哼一聲,便不再說話。
花閑揚突然覺得心理很憋屈,他不過是好奇七嫂怎麼那副模樣,隻不過想上前問上一問,他哪有亂出聲?他根本就是沒出聲連腳都還沒邁開便被七哥捂著嘴給拖了回來,他容易麼!
頓了頓,花閑揚還是好奇的問了出來,“七哥,七嫂那副模樣是要作甚?”
“作甚?嗬嗬……”花閑隨輕笑,走了出去,站在桌邊低頭看了看桌案上歪七扭八的一行子,寵溺一笑,道:“估摸著又想法子鬧騰去了。”
鬧騰?鬧騰什麼?花閑揚好奇,也湊了過來,不過,當他看過柴七七的大字之時,狠狠得抽了抽嘴角,這七嫂還真是與眾不同!這字……也……太……太豪放了!(作者冒泡:小八,你嗦違心話!那字明明醜的要死!小八還沒開口,某柴扒開兩人,長腳一伸,將作者踹飛,怒道:老娘那字是狂草!狂草懂不懂!)
搖了搖頭,花閑隨轉身又走了回去,坐下,對範謙賢說道:“謙賢,這段日子就勞煩你了。”
“阿隨,你當真以為皇上什麼都不知道?”範謙賢皺眉,小聲又嘟囔一聲,“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花閑隨隻笑未答,起身喚道:“雷厲。”
瞬間,一道黑衣落至花閑隨身前,恭敬道:“主子。”
花閑隨沉聲道:“命風行跟著王妃,讓雷烈來見我。”
“是。”雷厲應聲退下。
“七弟,此事你可想通了。”雷厲走後,花閑逸才開口問道,“此事當真不讓七弟妹知曉嗎?”
花閑隨沉著眸子,幽幽得看著柴七七離開得方向,沒有言語。要讓她知道嗎?不,還是就這樣的好。至少如此這般,他的七兒不用太遭罪。所有的一切,他承擔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