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轉瞬即逝。
這幾日柴七七的日子過得還算舒坦,可不成想,這好日子沒過幾天,便草草結束了。
原因無他,隻因她之前心心念念的二小子回來了。
這日,柴七七正在院子裏研究冬青,不料一轉身便撞見了風塵仆仆歸來的範謙賢。
“沒長眼?”範謙賢嫌棄的彈了彈被柴七七撞過的地方,表情十分不悅!
柴七七愣了幾秒瞬間笑了,拍著範謙賢的胸脯樂道:“呀?二小子你回來啦!”
“你才二!”範謙賢怒道,“臭女人,怎麼還是這麼討厭?!”
“咦?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丫頭是女人了?”柴七七好奇的盯著範謙賢,一點羞澀之意都沒有。
範謙賢頓時噎住,呆愣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扳著柴七七的肩膀怒道:“你說什麼!你把阿隨怎麼了!”
柴七七忽然覺得好笑,她能把花閑隨怎麼樣?被吃豆腐的可是她哎!再說她跟花閑隨怎樣,那是她夫妻二人的事,與他何幹?想了想,柴七七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貌似範謙賢是個有斷袖癖的男人那,眯了眯眼,柴七七忽然覺得這個小三有點棘手呐!
於是乎,柴七七想也不想,便道:“能怎樣?生米煮成熟飯了唄!”
“你!”範謙賢怒了。
“我怎麼了?我可是阿隨明媒正娶的王妃!你生什麼氣?就算你有斷袖癖,阿隨也不會喜歡你的!”柴七七輕哼一聲,掙開範謙賢的爪子,得意道:“嘿嘿,你就死了心吧!”
“哦?是嗎?”範謙賢挑了挑眉,湊近柴七七冷笑道:“倘若阿隨知道你是假的柴清月又會如何?”
柴七七一驚,她倒不是怕範謙賢把這事告訴花閑隨,隻是她很好奇範謙賢是怎麼知道的,難道範謙賢找到柴清月了?
“怎麼?怕了?”範謙賢似笑非笑的盯著柴七七,看的柴七七有些毛骨悚然。
不過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範謙賢範謙賢又瞅了一眼柴七七,十分詭異的笑了笑,然後拍了拍手。
不多時,柴七七麵前就多了一個麻布袋子。
柴七七抽了抽嘴角,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隻見範謙賢慢慢彎下腰去,伸手一解,那袋子裏便露出了一張麵孔,一張同柴七七一模一樣的麵孔。
很不湊巧,此時花閑隨正好踏了進來。
“柴清月?”柴七七自言自語道。
“正是!”範謙賢挑了挑眉,轉身對著花閑隨指著柴七七說道:“阿隨,這個女人是個冒牌貨!這個女子才是真正的柴清月!”
“哦?你如何知曉?”花閑隨走近柴七七,伸手將她攬進懷中。
“我本想去飛虎寨求藥,不料到時,那飛虎寨早已無跡可尋。回來的路上就碰見這跟柴七七一樣麵孔,假扮男裝的女子,詢問之下才知她叫柴清月,正是當朝丞相之女!”
“哦?你怎知他是女扮男裝?”花閑隨攬著柴七七,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在柴七七懷中塞了個手爐,將柴七七放在自己腿上,繼續盯著昏睡的柴清月。
範謙賢看著花閑隨跟柴七七那般親密心中就像萬般針紮般難過。看了看柴清月,繼續說道:“她自己承認的。”
\"哦?\"花閑隨故作沉思,許久才道:“即使如此,那又如何?本王現在已有王妃,即便是假的也無妨。這個柴清月就處理了吧。省的又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