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站在門外一聽鄭釜山的話,立馬走了進去,將一個青色瓷瓶遞了上去,說道:“這裏麵有解毒的藥。”
鄭釜山狐疑的看了一眼玲瓏,接過瓶子放在鼻尖下聞了聞,皺著眉頭說道:“這是血。”
玲瓏點點頭,“這是我的血。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的血好像可以解王爺中的毒。”
“哦?”鄭釜山更不相信玲瓏的話了,手中銀針突現,一個閃身逼近玲瓏,將銀針貼近玲瓏脖頸的動脈處,威脅道:“說!你是什麼人!”
“我說了我也不知道!”玲瓏毫不畏懼。
“那你如何知曉你的血有解毒功效?”鄭釜山緊了緊手中的銀針。
玲瓏因為脖頸處的壓迫聲音有些嘶啞,輕咳了幾下說道:“因為……因為那日離宮我無意間也中了王爺幫王妃擋的暗器……”
“你是說你也中了七夜毒?”花閑隨起身走近玲瓏。
玲瓏點點頭,還未開口說話,便見花閑隨奪過鄭釜山手裏的瓶子仰頭而灌。
“隨兒!”鄭釜山大驚。卻見花閑隨安心一笑,說道:“師傅,這丫頭是七兒帶回來的,雖然身份不明,但是七兒的人,我信!”
七兒的人,我信!
短短幾個字,聽在鄭釜山的耳朵裏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放下手中的銀針,鄭釜山看著玲瓏警惕道:“丫頭,跟我去藥爐。”話畢,鄭釜山又扭頭將袖子裏的聖旨拋給了花閑隨,道:“這是皇上今天下的聖旨,你自己看吧。”瞥了一眼柴七七,鄭釜山留下一句“接下來你自己該知道怎麼辦。”便帶著玲瓏離開了。
花閑隨定了定神,看著桌子上攤開的聖旨,冷冷一笑,轉身向著軟榻走去。
軟榻上的柴七七安安靜靜的躺著,若不是麵色潮紅,嘴角發聲,還真如睡著了似的。
花閑隨無奈的搖了搖頭,笑的有些自嘲,“七兒,想不到你我的洞房花燭竟是在這般情況下……哎……罷了,以後為夫會好好補償你的。”
大手一揮,花閑隨徑自解開了柴七七的穴道。
離開束縛的柴七七又變得不安分起來,不過須臾,小手便攀上了花閑隨的脖子,身子貼近花閑隨,跪坐在床邊,腦袋不停的在花閑隨的胸前蹭來蹭去。
莫約小半盞茶的功夫,柴七七的小手已經探入了花閑隨的前襟,隔著中衣在花閑隨的胸膛上上下遊走。
柴七七身上的衣衫隨著她動作的加大,而變得鬆鬆垮垮,圓潤的香肩不多時便暴露在了空氣中。而此時此刻的花閑隨,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無奈一笑,花閑隨低頭含住了柴七七的小嘴,輕輕吻了吻,一手托著柴七七的頭,一手向著身後一揮,順勢將柴七七壓在了床榻之間。
紅綢紗帳落,幾度春宵。
一室纏綿夜,幾聲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