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怎麼不吃啊?”柴清譽滿眼擔憂的看著柴七七,伸手夾了一塊子酥油烤雞,遞進了柴七七的碗裏,笑著說道:“丫頭,快吃,要不涼了就不好吃了。”
“嗯嗯!”柴七七猛的點頭,聲音早已哽咽的不成樣子,可是她就是不說話,隻張著小嘴猛吃著眼前的飯菜,任淚水默默流淌。
看著柴七七默默哭泣的樣子,柴清譽一下子慌了神,趕忙放下玉箸,順著柴七七的後背,焦急而又關切,“七七,你這是怎麼了?跟爹爹說說,可好?”
聞聲,柴七七搖了搖頭,哭得更大聲了,手裏的玉箸也被她丟在一旁,最後直接撲進柴清譽的懷裏放聲大哭,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忘乎所以。
柴清譽撫摸著柴七七的後背,絲毫不介意柴七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全抹在柴清譽的胸膛裏,反而目光柔柔,語氣溫和的說道:“七兒,乖!可是想家了?不哭,別怕,爹爹在的。”
許久,柴七七終於停止了哭泣,抹著淚抽泣地望著柴清譽說道: “清譽爹爹……嗚嗚……你……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嗚嗚……”
“哎……傻丫頭喂!”柴清譽無奈,搖了搖頭,揉著柴七七的小臉,幫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寵溺的說道:“我是你爹爹啊!快別哭了,哭壞了,就不漂亮了,爹爹可不喜歡醜丫頭哦~”
望著柴清譽故意揚聲的樣子,柴七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父女倆有說有笑,好不愜意。
三皇子府,花閑武坐在上位,身側立著武梅,對側坐著東香太子沈殷翔。
花閑武端起武梅奉的茶,茶蓋翻了翻,吹了吹氣,揚聲問道:“哦?婉兒不獻給父皇了?”
“正是。”沈殷翔轉了轉眸子,複又說道:“婉兒懂毒,與其獻給皇帝,不如就賜給花閑隨,這樣一來,不僅可以給柴七七教訓,還可以暗地裏給花閑隨下毒!如此一來,三皇子還愁滅不了花閑隨?”
“嗯,此計雖秒,但是……”花閑武沉了沉眸子。
“三皇子有何見解不妨直說。”沈殷翔開口道。
花閑武雖自大,魯莽,是個不折不扣的武夫,但是有些事上,他還不算傻,多少知道點分寸。想了想,花閑武看了一眼沈殷翔,便道:“依本皇子看,這婉兒賜給花閑隨也隻能做妾,她是四公主,如何能願意?”
“哈哈哈哈哈……”沈殷翔放肆的笑著,“這點,三皇子不必擔憂,我自有辦法!”
頓了頓,沈殷翔又道:“花閑隨現在中了我東香三大魅毒之一的七夜毒,倘若不服解藥那便必須與異性交合,否則七日之後必定七竅流血,經脈盡毀。瞧著柴七七那氣色紅潤的模樣,不像是與花閑隨交合之相。所以,本太子肯定,花閑隨現在必定還中著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