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閑武被柴七七這麼一段長篇大論堵得竟然啞口無言,完全沒了平素的得意與自大,就連一貫的魯莽也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什麼我?!”柴七七已側身斜睨著花閑武與沈殷翔,一字一句的說道:“三皇子,別怪本王妃沒有提醒你,依你今日所言,隻要本王妃上報給父皇,我想,父皇定會加罪與你!不過……”柴七七幽幽的看著花閑武,頓了頓,繼續道:“不過今日是本王妃回娘家探親的日子,本王妃心情好,不與你計較!你且速速離開吧!”說罷,轉身就扶著柴清譽帶著眾人浩浩蕩蕩的向著柴相府內走去,臨進門前還不忘交代一聲管家,“管家,近日隻要本王妃在,相府便閉門謝客!”
“嘭!”柴相府的門就此關閉。相府門外立著兩道突兀的身影。
“嗬嗬,三皇子,這誠月王妃可真真是個伶牙俐齒的主啊!”沈殷翔望著柴相府笑著打趣道,可是那笑意卻意外的陰冷,那笑意並未達眸底。
“哼!還不是你第一個計劃失敗了?要不然本皇子何故跑這兒受氣?”花閑武沒好氣的冷哼出來。
“嗬嗬,失誤!失誤!本想著那日給誠月王妃下媚藥,沒想到卻被花閑隨那廝擋下了。”說著說著,沈殷翔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幽幽一笑,“三皇子,其實這也不錯,既然花閑隨放人出來,那麼咱們怎麼可以錯過他的美意?”
聽罷,花閑武恨恨的看了一眼柴相府,冷笑道:“也罷,如此甚好!”
二人相視一笑,轉身離開了柴相府。
誠月王府,紅樓的暗室內,花閑隨慵懶的依靠在軟榻上,眸子微眯,側耳傾聽著暗衛風行所彙報的東西,蒼白的臉上,瞧不出任何情緒,唯獨風行說道柴七七喚花閑隨為“我們家閑隨”的時候,那麵容上勾起了若有若無的笑意
莫約半盞茶的時間,風行便從頭到尾將今日柴七七出府的一切事宜交代了個清清楚楚。
末了,花閑隨擺了擺手,示意風行退了下去。
風行一走,範謙賢跟鄭釜山二人便從暗室的另一側走了進來。
“阿隨,你都這樣了,還管她做什麼?隻不過一棋子罷了!壞了再尋便是!切莫耽擱了身子!”
範謙賢看著花閑隨擔心柴七七的樣子,氣就不打一出來。誰知,範謙賢這話音剛落,花閑隨便猛的一起身,瞬移到了範謙賢麵前,大手一揮,狠狠的將範謙賢甩了出去,隨後便是一連串茶盞破碎的聲音。
世人常道,一入情愛便亂心。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花閑隨這一顆心裏裝下的便滿滿的都是柴七七了。也正因如此,他才容不得別人這般詆毀她,即便是自己最親密的兄弟也不行!
許久,暗室才恢複死寂,花閑隨冷冷的看著地上的範謙賢,寒聲說道:“柴七七她可不是本王的棋子!她隻能是本王的妻!本王容不得任何人對她不敬!今日便是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