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蠱術師在彌留之際告訴喬姐那巫毒血咒已經被破開了,但是她已經沒有辦法去阻止血咒害人,守墓人家族也已經沒有其他成員了,封住巫毒血咒的活就隻能讓喬姐來做。
最後女蠱術師給了喬姐一個嗅蠱,隻要跟著嗅蠱喬姐便可以找到盜墓之人。
喬姐收下了嗅蠱又繼續詢問封住血咒的方法,可女蠱術師沒能將方法說出來就咽氣了,她自己是如何被刺的也沒有來得及吐出半個字。喬姐試過對女蠱術師進行召魂但沒有任何作用,似乎女蠱術師早就對自己使用過某種蠱術,讓其死後亡魂立刻消散,或許這也是守墓人保證墓葬秘密不外泄的方法之一。
無奈之下喬姐隻能先葬了女蠱術師,然後追著嗅蠱去找盜墓的人,結果就這樣找到了歐家兩兄弟。
喬姐是火爆脾氣,也沒先問血咒的事,隻想知道她女蠱術師朋友是被誰殺的。可歐家兩兄弟根本什麼都不想跟喬姐說,喬姐一怒之下就動了手,一直到歐家兄弟動了槍她才暫時退避。
後來喬姐想的是偷偷跟著歐家這兩個兄弟,可是不知道歐家兩兄弟用了什麼招數,嗅蠱竟然把目標鎖定在了歐家兄弟的家裏,可是家中根本沒有歐家兩兄弟,隻有他們的徒弟小歐子。
喬姐自然不會去為難一個小孩,隻好自己尋找線索,隻是根本沒有什麼線索可尋。
就這樣過了九天之後,本來已經失去效用的嗅蠱突然又起了作用,喬姐跟隨嗅蠱的提示趕了兩天的路,並在半夜來到哇勺鎮。
繼續追著嗅蠱提供的蹤跡喬姐找到了羅家,也剛好看到羅家有十多人出來。喬姐覺得可能要出什麼事,於是就偷偷跟著過來看看,而讓她沒想到的事羅家的人要對付的竟然是她的兒子。
喬姐雖然是個爆脾氣,但她也清楚冒然衝進屋子裏不但救不了人反倒會把自己也搭進去。於是她在外麵用了過去一年裏開發出來的降頭術與陰陽鬼術相結合的新招——泥羅漢。借著這個大塊頭的力量,羅家的人輕鬆就被打敗了。
了解過了喬姐回來的經過,我們幾個也到了羅家的大門。
羅家手下的那個凶小子已經成了我們手上的人質,之前被泥羅漢揍的那一拳估計讓他斷了幾根肋骨,這一路上他幾乎每走一步都會咧一下嘴。
之前他還揚言要把揍死我,還要弄斷我所有的手指,所以我根本沒有理由對他客氣。我衝著他屁股猛踹了一腳把那凶小子踹得撞在了門板上,他又一次咧嘴哎呦了一聲,然後就在門口蜷起了身子,似乎肋骨又疼了。
“去開門!”我命令道。
那凶小子咧著嘴痛苦地轉回頭道:“我沒有鑰匙,我隻是個打雜的。”
“打雜的還帶著槍?那些人都聽你的?你裝什麼裝?!”我故意學著他之前的台詞,然後又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
他的屁股自然不會被我踢疼,但連帶的震動明顯會讓他的肋骨疼得更厲害一些。
那凶小子剛準備回頭說些什麼,而這時候大門自己敞開了,從裏麵也呼啦一下湧出來十好幾個人,緊接著一個肥頭大耳的雙下巴大胖子瞪著眼珠走了出來,在他的手裏拿著一把槍。
看這架勢就清楚了,羅家的人知道我們肯定會過來要人,所以才根本沒派後續人手到客棧。
“我手下人說你們下午的時候跟我弟弟吵過架,結果我弟弟就死了!本來我隻是想請你們回來聊聊,結果你們卻動手傷人,你們認為我現在會怎麼想?”雙下巴把自己說成了一個通情達理的人,同時也表明了他的身份。
下午跟我們打過照麵的、被稱作二爺的男人是這個大肥子的弟弟,而他就是羅家的當家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