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長生書(2 / 2)

人們害怕抓走考察隊員的剝皮客來村裏抓其他人,於是就掛一些剝好皮的動物給剝皮客,這些東西也確實被某種巨大的生物拿走了,至於那是野人還是剝皮客就不得而知了。

幾十年過去後,村子以及周邊地帶對剝皮客的傳說也越來花樣越多,漸漸的傳說走了形,而當年在神農架被剝皮的那第九個考察隊員則早已被人遺忘。

曾廣友所講的故事聽得我毛骨悚然,雞皮疙瘩也起了一身。我看了下其他人的表情,他們也基本和我的反應差不多。

我咳嗽了一聲先把莫名的恐懼感從腦中趕走,然後才問曾廣友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三十四年前那個考察隊曾經住在我家裏,當年帶他們進山做開山向導的就是我爸,整個過程我爸一直都跟著,包括洞裏那張被撐著的人皮也是他親眼見到的,不過一直到我當了導遊他才告訴我這事,而且警告我千萬不要走離正常的旅遊路線,別進任何不明山洞。”

“這麼巧?!”我有些驚訝於我們的好運氣。

但曾廣友卻搖頭道:“也不算巧了,我也是今天才看到永誌在群裏的問題,這幾天一直在外麵忙。”

王永誌連忙解釋說他加了一個神農架旅遊業內人士的群,在喬偉過來到王永誌家的當天,王永誌就在群裏留言想問一下有沒有人清楚剝皮客的傳說,並去強調有一對姐妹可能被剝皮客抓走了。

留言之後王永誌也一直關注著群裏的動態,不過得到的回複基本都是“希望早日找到你朋友”之類祝福的話,有實質幫助的信息基本一條都沒有。到今天中午的時候曾廣友給王永誌留言說他清楚剝皮客的事,王永誌這才開車過去把曾廣友接來。

曾廣友給我們提供的信息讓我們一下有了繼續追查下去的線索,不過這線索也明顯讓朱悅的心情低落到了穀底。

兩個女孩的衣服出現在了山中,這與那第九名考察隊員衣物被棄山中的情況是一模一樣的,這是不是可以說明兩個女孩現在已經死了?而且還被剝了皮?這實在有些太過殘忍,我已經不忍心再繼續想下去了。

我示意舒鑫過去安慰一下朱悅,畢竟都是女人,思考方式什麼的應該更接近一些,像我這種思維辦事都是粗線條的人萬一哪句話沒說好,沒準還倒讓朱悅更鬱悶了。

舒鑫心領神會,立刻坐到朱悅身邊去安慰她,而我則繼續問曾廣友當年丟失的那頁本草經孤稿有沒有找到。

曾廣友搖頭說:“我爸沒把關於本草經原本的事告訴我,他好像是怕說得多了招惹到難脫身的麻煩。如果你們想知道具體細節的話,我倒是可以帶我們去見見我爸,畢竟這事關係到你們朋友的去向,也許他能願意說出一些更有價值的東西。不過你們也別抱太大希望,我覺得他開口的可能性不太大。”

我明白曾廣友話中的意思。人在經曆了某些事情之後就會排斥類似的事情,就像我不想再觸及任何跟食人族有關的東西一樣。不過曾廣友的父親無論如何我都要見一見的,至於能不能問出東西就隻能看我們的口才或者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