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昨天我肯定會嘲笑王永誌一頓,不過現在我已經沒有那個心情了。
我們四個人住三個房間,三個房間也是緊挨著的,這樣也方便我們統一行動。一夜沒睡的疲乏到了快中午的時候就越發來的明顯,我和舒鑫把行禮放到房間裏便倒頭開始睡,一直到傍晚太陽快落山我才醒過來。
舒鑫還在睡,我也沒打擾她,就自己出了房間門到外麵透透氣。
我剛一出房間門,旁邊房間的門也打開了,緊接著朱悅從裏麵走了出來。她看起來還挺精神的,估計是編輯這個工作需要經常熬夜,她早就適應這種通宵工作的節奏了。
我跟她打了個招呼,朱悅也衝我點頭笑了下,然後走過來問:“小警察怎麼沒跟你一起過來啊?”
“小警察?你是說唐輝?”我問。
“對啊,那個沒禮貌的小子。”
“他工作比較忙,不可能隨便就離開工作崗位的。”
“哦,這樣。”朱悅似乎有些失望。
“怎麼?看上他了?”我半開玩笑地問道。
“他?怎麼可能!隻是覺得上次你倆搭檔的挺默契的,覺得有他在找到凶手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還更安全呢,我記得他是練過武術還是自由搏擊來著,還跟特種部隊訓練過。”我有意替唐輝說點好聽的。
朱悅並沒有對此做任何的評價,隻是淺笑著點了點頭。
我和朱悅這邊正聊著,忽然看見王永誌的車從山莊正門開了進來,停車後王永誌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下了車。之後他倆一邊說著什麼一邊往我這走,看樣子好像還挺熟的。
我朝著王永誌擺了幾下手,他也看到了我,於是小跑著過來道:“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個朋友,他在神農架這邊做了十七年的導遊,關於傳說怪談之類的事知道的非常多,我覺得他沒準能給你們點線索。”
王永誌絕對是給我們帶來的一場及時雨。
他的這位導遊朋友姓曾,叫曾廣友,是土生土長的神農架人,他全家上下祖祖輩輩都沒離開過這片山區,做的工作也都與這座山有關。曾廣友從十八歲的時候開始做導遊,到今年三十五歲,也整整幹導遊工作十七年。
在互相做了介紹後,朱悅把曾廣友和王永誌讓到了她的房間,我也趕緊去把舒鑫和喬偉都叫起來,然後一起到朱悅的房間彙合。
眾人在房間裏分別落座後,我作為代表先向曾廣友詢問了一下關於剝皮客傳說的內容。
曾廣友好像早就知道我要問這個問題似的,他表情神秘地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問:“你是想聽官方的呢?還是聽實在的?”
“當然是聽實在的了,官方的一般都是唬人的。再說這是關係到人命的事,有多實際就來多實際的。”我道。
曾廣友再次點頭笑道:“好,我保證把我知道的事一字不落地告訴你們,不過事先我也得聲明一點,我了解的這些不一定都是真實的,中間可能也有虛構或者誇張的成分,我也是道聽途說沒去證實過。”
“我知道了,您盡管說就是了。”我有些著急地催促道。
”嗯,那這事就得從東漢開始說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