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一了百了(2 / 2)

喬偉沒跟黃武隆繞彎子,開門見山道:“黃先生,你兒子殺了人,而且不隻是你公司的那三個!我奉勸你一句,趁他還沒陷得太深趕快讓他去自首,也許還能從輕判罰!”

黃武隆愣在原地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隻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我們在場的這幾個人都不是什麼好脾氣的,而我既然已經揍過黃武隆一次了自然不在乎再揍他一次,於是我捏著拳頭就過去了。

這次還不等我動手黃武隆的老婆就跑出來攔著求情道:“我老公說的是真的,我們真不知道品良去哪了。昨天我聽說他學校那邊爆炸了就給他打電話,可是一直都沒人接。今天他好像也沒去上課,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你知道他這麼做的性質是什麼嗎?這是畏罪潛逃!”我對黃武隆老婆道。

黃武隆老婆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我,隻是一臉痛苦地站在那淌著眼淚。

這女人也確實夠可憐的。自己喜歡的男人是個同性戀,好不容易這男人答應和她結婚了,但條件是這男人必須保持和從前情侶的密切關係。這一切都忍受過來了,結果兒子發現了一切,而且還殺人潛逃了。

都說家庭就是女人的一切,眼前的女人或許已經處在失去一切的邊緣了。

我實在不想為難她,隻告訴她一旦她兒子回來了最好給我們打個電話,然後我便轉頭先出去了。不到一分鍾,喬偉他們也從屋子裏出來,從他們的表情我也看得出來,他們並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不借助警察的力量要找到一個人比大海撈針也簡單不到哪裏去,就算有警方介入,想找一個有意要藏起來的人也同樣不太容易,喬偉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或許接下來的工作並不是如何找到黃品良,而是如何幫助喬偉逃到英國去。我們找到的這些證據可以在八齋堂麵前證明喬偉是無辜的,但在警方麵前卻沒辦法說明喬偉家裏死掉的那個人與喬偉無關。

當然這也隻是我隨便想想,黃品良還是要找的。

不過與前一天的高效相比,隨後的一周時間裏我們沒有得到任何一點有意義的線索,黃品良似乎就這麼從世界上消失了。喬偉暫時藏起來避難,至於是不是要回英國暫時還沒有定論,而我不僅要繼續打聽黃品良的消息,還要時不時地應對一下唐輝那對兒老鷹一樣銳利的眼睛。

前幾天的忙碌讓我暫時忘記了失去哥們的那種壓抑感,可現在一種更加難以言喻的感覺又開始折磨著我。如果我們找不到黃品良,那喬偉就必須回英國去,而我也將再次失去一個哥們。

就在我打算尋找一些其他有趣的事來轉移我的注意力時,網上的一個類似都市傳奇的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哈爾濱的一個工地中有人看到了一個大頭怪狗,周圍也出現了寵物狗被吸幹血的怪事,有人懷疑工地中存在吸血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