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難道從我找上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開始騙我了,還是那個身上有屍臭味的怪人被我幹掉了,他自己好了?
不管怎麼說,耗子的身上充滿了詭異,就連他的身份,我都開始懷疑了,然而,就在我思忖之際,耗子的身形已經爬上了窗子,他對我‘露’出了詭異一笑,說:彭宇,客氣點叫你一聲哥,其實你不知道的東西還多著呢,我現在有正事要做,就不跟你囉嗦了,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耗子的身形便向著後麵仰去,他的身子輕飄飄的向下而落,麵上依舊是帶著詭異莫測的笑容,很深沉,我一點也看不透。
我心裏一急,緊步走了上去,但是當我探頭向著窗外看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居然沒有看到耗子的身影,還有先前跳樓的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像他們壓根沒有從這裏跳下去一樣。
倒是樓下有兩輛警車過來了,好幾個人圍攏著‘女’具‘女’屍在指指點點。
我心說這真是奇了怪了,而趙可可直接就告訴我,別看了,他們是用了隱身符籙了。
我一愣,不知道還有這麼高級的符籙,但我想他們一定不止隱身那麼簡單,肯定還有其他的手段,要不然就算是隱身也肯定會受傷。
我問趙可可說,快點告訴我,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們現行,我要抓到他們。
趙可可說,得了吧,破這個法很簡單,但你抓不到的,剛才你喊的那個耗子,人家道行比你高深的多了,分分鍾搞死你。
我心裏一緊,我了個去的,耗子竟然這麼厲害?
我的心頭瞬間湧現出了一股失落感,倒是耗子的身份,真是神秘啊,虧我到現在都不知道。
砰的一聲響,我的思緒被打破,是有人闖進包廂裏頭來了,我調頭一看,正是王道人和倪亮等人。
王道人扭著屁股走到我跟前,一臉矯‘揉’造作的問,人呢,臭小子,那兩人呢?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少跟我靠的那麼近,我也不是臭小子,你自己注意點。
說完,我便向著外麵走去,而王道人不痛快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衣服,然後說,好小子,我就說你和那兩人是一夥的吧,你居然放走了他們。
我冷哼了一聲說,我的確是認識他們中的一個,不過我們現在是對頭,你少耽誤時間,白燕經不起你的耽擱。
提到白燕,一邊的倪亮也緊張了起來,他看了下手機,然後對死人妖說:王道長,時候不早了,我們的確該出發了。
王道長驕哼一聲,率先走了出去,我也跟了出去,走在路上的時候,我跟他們說,樓下有警察,可能要出麵詢問,會耽誤我們時間。
倪亮說這個好辦,我出麵就能解決。
聽到這話,我心裏一喜,看來這富二代也不是純粹的廢物,至少還有點用處。
到了下麵,倪亮一馬當先走了出去,那些警察對他都‘挺’客氣的,他稍微說了下情況,然後留下兩名隨從就直接上了輛車,我也跟著要上去,但是被他們給拒絕了。
真他娘的晦氣,不得已,我攔了輛出租車,然後才向著省人民醫院進發。
用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我到了醫院,剛下車,我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人的號碼,我一邊快步的向著醫院裏麵走去,一邊接通了電話說,喂,你是誰,找我什麼事?
對方很客氣的回應說,彭先生,我是小姐的人,剛才倪少帶人進來,將小姐給帶上天台去了。
我心裏暗罵了句‘操’,這他娘的保鏢是怎麼當的,簡直比飯桶還飯桶,竟然因為害怕倪亮就隨意讓他帶走白燕,白燕真要是出了什麼事,他們也絕對擔很大的責任。
我氣的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一溜煙向著天台上跑去,心裏卻急透了,因為我感覺這醫院的‘陰’氣更加的重了,尤其是那天台頂上,黑的像個黑‘洞’,黑不可測啊!
醫院的大樓‘挺’高的,有十幾層,其實以我的體力和速度,可能爬樓梯要更快一些,但是那樣也累得夠嗆,我為了保存體力,直接坐了電梯。
眼看著電梯就要到頂層了,趙可可突然諱莫如深地對我說了句,她來了!
我剛要問她什麼來了,而電梯突然滋滋響了一下,在頂層停住,但是電梯的‘門’沒有開,裏麵的燈卻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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