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魔被李定天的瘋狂嚇得不敢多戰,想著遠處逃去。李定天誓殺次魔,一步不讓直追而去。
時間慢慢過去,兩個人越逃越遠,李定天由於最初的瘋狂,體力漸漸不如最初,隻能和東方魔鬥個勢均力敵。
“東方魔,你無故闖進我國宮,還肆意殺死我的臣子,是為何意?”
“奇燁國主,請恕罪。我也是無奈啊!昨日有人命我把你引出國宮,卻又嚴令不得殺你,我隻好以此發來激你出來。”
“哼,你殺我如此多的臣下,今日我定斬你以祭奠那些枉死的人。”
“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說了,我勸你還是快點回去看看你的國宮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東方魔,我今日定斬你,你也別想用這些借口讓我離開。”說著李定天就不再理會楊老頭,執劍向東方魔衝殺而去。
東方魔鞭子一甩,敲擊在劍刃上,向楊老頭的方向飛去。李定天追擊而下……
許多村民見上方飛來飛去的兩個人執鞭揚劍向這邊快速的飛下來,驚恐向山上跑去。
楊老頭一見東方魔居然敢衝下來,明顯是想把自己當做是擋箭牌,這如何能行,何況楊老頭也不是泛泛之輩,當年一人可是屠殺了許多人,不然也不會有“血槍屠”的名號。
楊老頭心中一怒,左腳向前邁出一步,右手對著茅草屋一招手,剛才被楊老頭包好的槍穿過門射入他的手中,一揚手,將手中還包著布的槍掄劈而下。
東方魔拚命的向血槍屠方向下衝,以求得他的庇護,沒想到打錯了注意。他見血槍屠居然一言不發就輪著搶對自己劈了下來,趕忙向右方躲閃,卻突然感覺四周的空氣一下子向自己逼來,居然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眼前一道銀光閃現,他就感覺自己的腦袋從上而下裂了開來,然後,一切都消散無蹤。
對於李定天,他的感覺和東方魔自然是不同,在楊老頭將手中的東西向下劈來時,他感覺自己突然就被束縛住了,接著就看到前方的東方魔在楊老頭劈下來的地方觸碰到那布所包裹著的東西時,從頭到腳,似乎有一個旋轉的風車把東方魔的身體部位一小塊一小塊的吹散出去,如同一場血雨紛紛而下,待到東方魔在眼前徹底消失時四周的壓力頓時消失,自己就從半空中自由落體,“嘣”,落地聲把李定天從驚呆中震了醒來。
一槍,居然是一槍就殺了和自己同等水平的人,那一槍平平常常,卻又威力極大,一劈之下身體盡碎,血雨飄零。就這麼輕輕鬆鬆的一槍,就算是自己,不,就算隻國宮裏的幾個宿老也不可能這麼輕鬆斬殺一個和自己同等的人。這個人居然這麼厲害,如果是自己麵對著一槍,李定天望著血槍屠手裏的槍心裏不自覺地打了一顫,再也不敢多看一眼,趕忙從地麵上爬了起來。
或許對李定天來說這一槍是很厲害,而且幾乎沒有辦法躲過去,可是,李定天畢竟是不如血槍屠的。對於楊老頭來說,這一槍隻是自己多年來都沒有施展的很普通的一招,力劈而下,加上旋勁。可是他自己卻沒有想到現在的自己那時當年的自己能夠比得上的啊!
楊老頭看了看手中的槍,那布居然還完完整整的包裹在槍上,而且沒有一滴血跡。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李定天說道:“你可以走了”。
“呃,多謝前輩!”
“這裏也算是你的國度,你自己保護好來!”
李定天怔了怔,“是”,完全就是一個下人的言語,反應過來,“前輩是要走了嗎?”
“你該走了!”楊老頭並不想他知道多少自己的事情,何況自己和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心裏一陣不耐,聲音突然就嚴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