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慕北,你真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老公!”葉安雅叭叭地親著他,卻聽得梁慕北悶悶地哼了一聲。
“不想受酷刑就給我老實點!”他的臉都紅了,身體的變化更明顯。
葉安雅小臉一紅,羞羞地開口:“看在你對我這麼好的份上,就讓你再‘酷刑’一次吧。”她的聲音特別小,某人還是聽個一清二楚,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下麵。“既然老婆同意,我就不客氣了。”
被人酷刑了一個晚上的葉安雅到早上卻還要被該死的電話聲音吵醒。聽著那熟悉的“啟奏皇上,有一刁民求見,是接聽還是斬了,您說了算。”鴨公嗓音,她真恨不得把林木子這個刁民直接問斬。
得瑟吧,大清早就得瑟,祝你生個調皮鬼,天天大清早磨死你!她一遍遍地詛咒,林木子沒有一丁點兒自覺地繼續撥打,氣得她想甩掉電話。
咦,手機不是壞了嗎?怎麼又能響了。她這才想起昨晚的那個小插曲,抬頭披著亂發到處找。手機離得並不遠,就在床頭櫃,而且完好無損。顯然,在她睡著之後,有人給她修過了。當然,這個人不用問也知道是誰。
她沒好氣地把電話放在耳邊,鼻息間散發出淡淡的尿騷味,有氣無力地出聲:“喂?”
“安雅,那個混蛋王八蛋烏龜蛋太可惡了!”一出口,從她嘴裏滾出無數的蛋,葉安雅都被罵蒙了。
該不會沈浩惹她老人家生氣?依理說不會呀,沈浩把她捧得像月亮,她自己更是把自己托得跟月亮似的,成天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沒有生氣的理由啊。
請一個密組成員在家裏又做保姆又做老公的,她應該樂翻天才對啊。
“您老是……”
自從林木子懷孕後,就要身邊的人對她使用尊稱。最高級別的稱呼是老佛爺,普通級別的是您老,整得自己跟個老態龍鍾的太婆似的。葉安雅都習慣了,順口就來。
“我都聽沈浩說了,江美雅那個混球,竟然要跟你搶梁慕北。她活得不耐煩了吧!安雅,我告訴你,咱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瞧瞧,絕對剝皮抽筋抽屍三百天。”
血腥啊,這話出之於黑社會老大之口倒無所謂,關鍵是出之這麼嫩生生的孕婦之口哇。
“胎教,注意胎教。”葉安雅小聲提醒,冷汗黑線一起來。
“屁的胎教,老子的朋友被人欺負成這樣,老子要給她千刀萬剮!”
葉安雅抹了抹冷汗,很想勸林木子認清事實。人家怎麼說也是個密組成員出身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指不定還沒碰到她一根頭發就被人家千刀萬剮了。
不過,顯然,針對林木子這種症狀的人不能這麼說。
葉安雅陪著小心道:“這點小事您老就不用操心了,我們家梁慕北已經明確表態啦,她沒希望了。”
“哼,你們家那個悶葫蘆,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能說出什麼有用的話!”
門無聲地打開,某個悶葫蘆不悅地看著她手裏的手機。這手機,似乎漏音越來越嚴重了啊。以某葫蘆超強的聽力,能聽不到嗎?
葉安雅隻能寒著心一再保證,一定要掃清家裏的階級敵人,堅決抵製不法分子入侵,有情況立馬向中央報告,林木子才滿意地收了線。
看到梁慕北黑著一張臉,葉安雅狗腿般蹭過來安撫某顆受傷的心:“老公啊,起得這麼早啊,還要再睡會兒嗎?”
梁慕北伸腕把表遞到她麵前,上麵指針和分針恭敬地重合在十二上,某人臉紅了紅,綠了綠,虛弱地出聲:“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咦,表怎麼變了?原來的金屬表帶變成了黑色的,表殼泛著淺淺的綠,價值不菲,但已經不是昨晚的那塊。
看來,他還真的要從頭到尾與江美雅決裂呀,葉安雅心情大好,啵地一口親在他的臉上。梁慕北揉了揉她的發,目光深了數度,語氣寵溺地道:“該去吃飯了,等下我們要出門。”
老媽總嫌他們年輕人在家吵,把她趕到了梁慕北市裏的別墅。葉安雅曾經驚訝地問他:“你既然有別墅,為什麼還要住酒店啊!”
梁慕北拍著她的頭不語,不過梁祖兒來的時候告訴了她:那時他的父母逼著他相親,結婚,無孔不入,他被逼煩了,才棄家入酒店啊。
看來,再了不起的人物都有可憐的時候。她總算找到了一點點平衡感,想想當年,老媽那番催嫁的急切心情,深有同感啊。
不過,還真得感謝他父母呢,否則她就碰不到這麼優質的老公啦。某個人暗喜一番,差點惹怒某老公直接撲上來將她吃幹抹淨,她迅速進房換衣服才躲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