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果今天做不出一頓好飯,罰你越野跑100公裏!”
車子打一個方向盤,無視於沈浩壯烈撞牆的舉動,駛出去。方紫依不死心地追了出來,對著梁慕北大聲喊:“梁慕北,就算我願意為你去死也挽回不了你的心嗎?”
車子一陣急轉,回答她的是衝出停車位的馬達聲。方紫依絕望地萎靡在那裏,可以想見她哭得有多麼地淒慘,葉安雅不忍地拍了拍梁慕北的臂:“不用這樣吧,她那麼淒慘地想要挽回你的心,你竟然連好聽點的話都不給一句。”
“心從來都沒有留何來挽回?你難道希望我回去,然後再跟她拉扯不斷?”
用力地搖頭,善良歸善良,她還不愚蠢。
車子繼續飛馳,某人突然感歎道:“梁慕北,你還真夠絕情的。”車身微微一歪,梁慕北看她一眼才回答:“該多情的時候自然會多情。”
他的眼光怪怪的,像要將她剝了吃光。葉安雅不自然地縮了縮身子,大手突然伸過來,一把揪掉了她的外衣。
“喂,你別在這裏啊……這是車上……”葉安雅嚇得哇哇大叫,抱緊身子。梁慕北已經將沈浩的外套甩進了後座。
“記住,不許穿別的男人的衣服。”
心裏喜滋滋地,這種宣布所有權的話讓她覺得自己突然變成了偶像劇的女主,梁慕北霸道的話怎麼聽起來,這麼……讓人舒服?
還在發愣,梁慕北已經把身上的迷采服蓋在了她的身上,盡管她一再拒絕,表示天熱起來穿多了會出汗,他還是很堅持。
外麵太陽炙烤,車內溫度漸漸升高,某女被迷采服裹著,汗水滾滾而下,迷糊了眼睛。旁邊一美男僅穿一件背心,露出結實的臂膀,緊致的胸肌……
天,她快被融化了。葉安雅艱難地吐了吐熱氣。
“看夠了嗎?”
某人神清氣爽地回頭,盯著這個快要被汗水泡死的女人,淡淡開口。葉安雅猛然一彈,轉走了目光,假意咳嗽。
片刻,發現車子已經駛離了車道,進入了一片不知名的樹林。
“你……這是……”她剛想問,座椅一鬆,她呈躺姿落在了椅子上,梁慕北嘴角噙著笑。
“沈浩做飯沒有那麼快,我們不如做點什麼打發時間?”
“做點……什麼?”葉安雅虛弱地問,早被一個吻吻得天翻地覆,忘了今夕何夕。
暈暈沉沉中,她被抱下了車,梁慕北將她身上的迷彩服鋪在地上,順勢將她放在了迷彩服上。
“你不會……”
梁慕北肯定地點頭,她的臉已經紅通通一片。
可不是,對著藍天白雲小鳥還有隨時可能蹦出來的小型野生動物,某人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
可是某人卻偏偏沒有這種自覺,將她推倒後一頭栽進了柔軟的溫柔鄉,引得她原本十分正經的身體馬上表現出失足婦女般的不自覺,妥協地迎了上去。
高於視線的小草嫩嫩生掩蓋了兩人的身體,樹木在她眼前搖來擺去,枝頭上的小鳥也在搖頭擺尾,喳喳地叫著呼朋引伴,引來更多的觀眾。
以某人超高能力來講,短短的一兩個小時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但,偏偏有人膽大包天地這個時候來電話。梁慕北抽出手機置於耳邊,擰唇狠聲問:“什麼事!”
一會兒,他不情願地退開,收拾身上的衣服,悶聲道:“該吃飯了。”
葉安雅一骨碌爬起來,這才感覺到饑腸轆轆,一時間不適應,差點栽倒。梁慕北及時扶住了她,歎息:“要多多訓練!”
多多訓練?葉安雅臉紅了起來。
帶著一身草屑泥漬的葉安雅努力清理著身上的罪證,看到梁慕北穿戴整齊,目光落在了早已光榮犧牲的自己的衣服上。
梁慕北終於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把迷彩服理了理,為她穿上,宣示著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假像。
一個穿著背心光膀子,一個穿著男性迷彩服,不明擺著向人宣示兩人剛剛做了某些事麼?葉安雅極不自然地扭著身體咬唇低頭,梁慕北情緒極好地加大馬力開向宿舍。
梁慕北的宿舍裏,沈浩歪在床頭咬著一根草正在看組織雜誌,常拓圍著圍裙一一將菜擺了上來。梁慕北直接走進去用毛巾洗了臉,而後遞給葉安雅:“需要抹一下身體麼?”
他不說還好,一說沈浩終於注意到了兩人間的不正常,嘿嘿地笑開了。葉安雅胡亂地用毛巾抹臉,恨不得找個洞口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