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安雅,都怪我沒有照顧好你。”
葉安雅推開柔弱的豐纖纖,想說幾句安慰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身體被梁慕北以外的男人碰了,她死的心都有了。
常拓撕開了兩個男人嘴上的膠布,禿頭男人委屈地拉長鴨公嗓子喊了起來:“不是,不是,我沒有……昨天晚上我被捆了一晚,根本就沒有動你呀,小姐。”
葉安雅不敢置信地錯開豐纖纖,瞪著禿頭,似沒聽懂他的話一般。
禿頭一張臉縮成破布一般,繼續唔唔地解釋:“小姐,昨晚真的不是我碰的你呀。”
“不是……你?”
葉安雅繼續盯緊他,禿頭啪啪地點頭,已經不成人樣,哭著喊:“真的不是啊。”
豐纖纖抹完淚握上了葉安雅的臂,不好意思地道:“我們昨晚也不知道你被人帶走了,還是剛剛……梁大隊長發信息給常拓……才知道,真對不起啊。”
梁慕北?昨晚真的是梁慕北?
手機響起了鈴聲,她茫然地尋找,甩掉了手裏的刀。禿頭重重地籲一口氣,她拾起掉在地上的包掏出手機,裏麵飛過來一條短信。正是梁慕北發來的。
雅兒,我有事先走了。
“有事先走了?”抬頭,目光打在常拓身上,向他尋找答案。常拓不好意思地道:“昨天組織頭領確實來了,因為他的身份比較特殊,我們專門安排了一個小包間在客房。”
“所以昨晚上我……”她指指禿頭男人,不確定地道,“不是和你?”
禿頭男人聽到“組織頭領”二字知道自己闖了不小的禍,聽她這麼一說,又連連搖頭,澄清道:“真的不是我哇,您大人有大量,昨晚上誰把我綁的我也沒看清楚,他們伸手極快,我……我向您發誓,我沒有碰你啊……”
“組織頭領本來有任務在身,匆匆來匆匆去,我們敬酒的時候他們都不在,以為出任務了,沒想到……對不起,安雅。”常拓幹淨的臉上掛著歉意。
葉安雅心情好起來,想著還能為梁慕北守身如玉恨不得親自己幾口,大方地擺手道:“這跟你們沒關係,要不是這個兩個混蛋……說,幹嘛要在我身上打主意!”
她掄圓了拳頭,禿頭男人和侍者剛剛嚐過她的滋味,忙不迭地供述罪行。
“我們酒店常有客人需要藥,昨晚上剛好有位小姐給了我一千塊錢讓我送一杯藥酒給你,我是一時貪念,所以……”
“我也是聽一位小姐說……說您是……是富太,老公有錢……身體不行,我就……我就……對不起小姐,我一時起色心……”
“你才是小姐呢!”葉安雅極粗魯地踢他一腳,嚇得他哇哇地叫了起來。
極度不屑地看著眼前這個沒有骨氣的老男人,葉安雅腦袋裏飛快地轉出了一個女人的影子。
她十分確定地吼了出來:“方紫依,我跟你沒完!”
梁宅大門外,葉安雅豎直了身子站在那裏,怒氣衝衝地對著那頭看門狗吼:“快給我把方紫依那個混蛋叫出來!”
一米多長的頂級藏獒硬是被她這副要吃人的樣子驚人直吐舌頭,一聲也不吭。
“算你識時務!”葉安雅給了它最高評價。藏獒唔唔從喉間發出聲音,葉安雅揮揮手,才懶得去管它的狗語和狗心情,叭叭地按著門鈴。
她不是尋事的人,但昨晚方紫依的做法太過份了,若是不理論清楚,她心裏窩得慌。
看門的傭人快步跑來,看到她低了低頭上前,並沒有要開門的意思。葉安雅當然不會跟一個傭人過不去,有禮貌地道:“老伯,麻煩您給我叫方紫依出來吧,我找她有急事。”
傭人轉身走回去,一會兒,方紫依扶著岑芳菲緩緩從門內走出來。
本來沒想將這事說給岑芳菲聽,葉安雅略略驚訝,沒想到方紫依做了壞事還敢這麼囂張。
岑芳菲看到葉安雅,一張臉冷極了,像被冰水浸過,冷冰冰地蹙眉嫌惡地道:“你來幹什麼!”
看到方紫依,葉安雅的火氣騰地上來了,也不管岑芳菲的追問,長指直接指向方紫依,劈頭就罵:“方紫依,你還是人嗎?你簡直就是混蛋,畜牲!”
方紫依出人意料地沒有反駁,隻用邪惡的目光看著她,嘴角掛著得逞的笑,特麼地讓人覺得惡心。岑芳菲對於她這種找上門來罵人的行為極度的生氣,提高音量極具氣勢地喝一聲:“葉安雅,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