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崇信三人遠遠看了一會也沒看出什麼門道來,就回到了軍營中,一路也沒有什麼異常發生。
在終南山上一處密林中,隻見白胡子老道一臉悠閑的看著紅衣服的劉璟說道:“公主當真要趟這渾水?”
劉璟對於白胡子老道忍無可忍,伸手就去揪他的耳朵,一邊說道:“非趟不可。”白胡子老道一臉無奈搖搖頭。
另一邊在終南山上隻見一人一身白衣,騎著棗紅馬,手裏握著一柄穀雨劍,在林中穿梭,向著青雲峰而去。
張修和徐義年二人正從青雲峰上麵下來,在雜草叢生的小路上麵走著,張修時不時髒手在徐義年的身上抹兩下,徐義年總是凶神惡煞地瞪著他,張修視而不見,繼續抬腿向前走著。走著走著他們二人和手握穀雨劍的白衣人相遇了,隻見白衣人視而不見,騎著馬徑直向前走去,懶洋洋的樣子,就這麼從張修和徐義年二人中間穿了過去。白衣人頭也不回,徐義年大喊一聲:“喂,你是什麼人沒長眼睛嗎。”
那人淡淡回了一句:“在下李牧,乃是一名劍客。”
“狗娘養的,你知道大爺我是誰嗎?”徐義年說道。一旁的張修隻是笑眯眯背著雙手,也不說話。
“我不想知道。”那人頭也不回,回了一句。
徐義年此刻一肚子的悶火正愁沒地撒,這小崽子竟然撞上來了。一時間黑色長袍無風鼓起,一掌向著白衣人而來,白衣人輕輕跳起,隻是那匹棗紅馬被一掌震翻在了地上。那人輕輕落在馬前麵,眉宇間的那股英氣也被殺氣掩蓋,眼神中掠過一絲的殺意:“報上名來,我不殺無名之輩。”一襲白衣在風中輕輕飄浮。
“我是你老子徐義年,今天你死定了。”徐義年大聲說道。
“哦,可不要讓我失望。”眼中的那一絲殺氣蔓延到了劍身上麵。白衣李牧緩緩拔出手中的穀雨劍,突然間一道金色的劍芒射了出來,隻是一劍,或許根本沒有出招,一邊的徐義年倒在了地上,血水從脖子上麵流出,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在劍芒散去的一瞬間,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一旁的張修都沒有反應過來,徐義年就這麼死了。張修一瞬間感覺到了一股無形而又強大的力量蔓延在了自己的周圍,這一刻是他這一輩子來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
突然間無形的壓力如潮水般退去,白衣李牧隻是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這一劍喚做‘驚鴻’,滾吧,你還不配我出手。”說罷繼續向前走去。
另一邊的蕭燁也在一處密林中穿梭著,身後跟著無數的黑衣人,劉義勇也在後麵跟著,和蕭燁並排站著一人,此人手裏握著一把大黑劍,整個人都散發著很強的氣勢,一身黑衣,戴著麵具看不清容貌長相。
石崇信回到了軍營這個時候韓石勇、馬斌和王茂三人也都在。石崇信臉色嚴肅對著三人說道:“這次咋們前來終南山事關重大,陛下傳來密詔,密詔中說到終南山上可能藏著前朝的寶藏,裏麵武器金銀財寶無數,為了避免旁人得到寶藏,派遣我等前來守護,如果讓旁人得到可能掀起腥風血雨來。”
“咋們去年來搜山連個大活人都沒有哪裏來的什麼寶藏啊。”韓石勇說道。
“管他是不是真的,我們隻需要在這裏按兵不動,如果真有此事我們就上山守護住寶藏,如果沒有到時等風頭過了我們就回去。”石崇信說道。
“那他娘的當大將軍豈不是又沒戲了。”韓石勇說道。
眾人一聽全都笑了起來。
“從明日開始我們幾人帶領小隊人馬在山中暗中偵查,如有異動再大軍壓境。”石崇信說完,眾人點頭。
另一邊隻見白胡子老道一臉嚴肅的說道:“公主此次肯定有人從中作梗,如今天下太平盛世,你我就不要再瞎折騰了,我去我的道觀念經,你和陳栩找個好地方,種幾畝田,兩人好好過日子就行了。”
劉璟聽完瞬間就火了起來。“糟老頭子找打是不是。”說完追著白胡子老道打了一路,他們幾人就在這山中亂逛,一旁的陳栩一臉深情的看著劉璟,也不說話。上次官兵圍攻朝天峰,最後時刻李乘風等人啟動玄機關,朝天峰轟然倒地之後應該也沒什麼秘密才對,劉璟從小在終南山中長大。但是種種關於終南山的傳說卻是自古就有,沒人能說得出根據來,更無從考察傳說的真實性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