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伊達兄請稍安勿躁,關白大人的確已經順著地道離開此地了。 ..”就在劍拔弩張之際,一身甲胄的明智光秀帶領著數十名親信將校從街道遠處走了過來。
伊達政宗對於明智光秀的笑聲並沒有多少好感,依然手握佩劍,大聲質問道:“明智光秀,你到底把關白大人弄到哪裏去了,我不相信關白大人會舍下將士們不辭而別。”
明智光秀雙手一攤,一臉無辜的道:“關白大人的確已經離開此處,你若不信,我這裏有關白大人給你留下的手諭,讓你率部跟著我從地道連夜撤離。”
“手諭何在?”伊達政宗手握佩劍,依然一臉警惕,“關白大人的字跡我一眼便能認出,你若與我使詐,休怪我翻臉無情。”
為了放鬆伊達政宗的戒備之心,明智光秀又把調兵虎符拿了出來,大聲道:“這是關白大人托我轉交給伊達兄的調兵虎符,將軍權悉數托付於兄長,請伊達兄查收。”
明智光秀著話把虎符交給喬扮成親兵的狄青:“把虎符與關白大人的手諭一並交給伊達將軍。”
“嗨!”
狄青用標準的日語答應一聲,舉起雙手從明智光秀手裏接過虎符,連同裝著“手諭”的牛皮信封捧在掌心,畢恭畢敬的轉身走向伊達政宗。
見明智光秀要把虎符交給自己,伊達政宗的疑心稍稍散去,收劍歸鞘道:“關白大人果真先走了一步?臨行之前可曾留下交代?”
“關白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讓我叮囑伊達兄隻要把我們的舊部帶出包圍圈即可,不必管那些老弱病殘的死活。”明智光秀故意提高嗓門分散伊達政宗的注意力。
時遲那時快,趁著伊達政宗分神之際,狄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了藏在牛皮信封的刀片,其薄如紙,卻能削鐵如泥。
寒光一閃,伊達政宗還沒反應過來,便覺得喉嚨傳來一陣劇痛,涼風嗖嗖的灌進腔子,鮮血滋滋的噴射出去。
一刀封喉,根本不給伊達政宗反擊的機會。
“你……”
伊達政宗痛苦的一手捂著咽喉,另外一隻手想要拔劍出鞘,卻現四肢綿軟無力,不要無法拔劍,甚至就連身體都無法支撐。
事出突然,伊達政宗的親信愣了片刻方才如夢初醒,有人上前攙扶伊達政宗,有人舉起刀劍大聲喝問:“明智光秀你竟敢傷害自己人,莫非想要造反不成?”
狄青一擊得手,飄然後退,早有隨從遞上來熟銅棍,揮舞的虎虎生風,將追殺上來的幾名倭寇擊倒在地,俱都腦漿崩裂,當場斃命。
伊達政宗已經無法正常話,雙手死死的掐住喉嚨,想要阻止鮮血噴濺。
隻是狄青這一刀又快又狠,瞬間就把伊達政宗的喉嚨完全撕裂,又長又深,任憑伊達政宗百般掙紮卻也是無濟於事,瞳孔在迅擴散,眼看就要命喪當場。
“明……智……光……秀!”伊達政宗使出最後的力氣,用仿佛幽靈一般沙啞的聲音質問明智光秀,“關……白……大人……何在?”
“嗆啷”一聲,明智光秀拔劍在手,大笑一聲:“哈哈……剛才不是已經告訴你了麼?關白大人已經上了路,隻是走的不是地道而是黃泉路!”
“叛……徒,我……殺……”伊達政宗使出最後的力氣嘶吼一聲,雙手從鮮血噴濺的喉嚨拿開,拔劍出鞘就要撲上去拚命。
隻是向前衝了不過三五步,整個人便緩緩的癱軟在地,仰麵朝,四肢再也不能動彈,雙目圓睜,死不瞑目。
與此同時,正在大海上向青州航行的劉辯再次收到了係統的提示:“叮咚……倭將伊達政宗陣亡,恭喜宿主再次獲得複活碎片一枚。”
“叮咚……係統測得伊達政宗四維如下:伊達政宗——統率9,武力9,智力91,政治89。”
聽完係統對伊達政宗的檢測,劉辯在心底誇讚一聲:“這家夥竟然有三項屬性過了9,政治也距離9僅僅差了一點,倒是一個全麵的人才,可惜生錯了國度。”
抬頭望望,滿烏雲,陰沉的嚇人,似乎隨時都會有傾盆大雨灑下。海風呼嘯,越吹越大,逐漸有肆虐之勢。
也虧著這艘仿製的鄭和寶船足夠大,長三十三丈,寬十二丈,遠一般的樓船,因此依舊還能夠劈波斬浪,逆風行駛。
但劉辯卻憑借著多次出海經驗,隱約覺得將會有狂風暴雨抵達,蹙眉道:“這氣惡劣的狠啊,怕是四五個時辰之內將會有颶風降臨,必須盡快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