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三百五十 人人得而誅之(2 / 2)

隨著薛仁貴青龍戟一揮,城牆上萬箭齊,驟雨一般射下城牆,無數曹兵頓時人仰馬翻,中箭倒地者不可勝數。

韓擒虎急忙拔劍在手,大聲下令:“全軍後退,準備向譙郡方向突圍!”

徐達率領著近九萬人馬自陳留方向而來,諸葛亮兵團從東麵的宋縣殺來,薛仁貴裏應外合,再想強行進入許昌隻能是坐以待斃,目前最好的選擇隻能是迅突圍,擺脫漢軍的糾纏撤回譙郡。

“後退,撤兵!”

曹軍一團大亂,夏侯淵的親兵頂著盾牌,冒著密集的箭雨搶回夏侯淵的屍體,橫放在馬背上,跟著韓擒虎向譙郡撤退。

三萬曹軍前部變後部,夏魯奇策馬挺槍在前麵開路,韓擒虎率部殿後,並下令大聲招呼城裏的單雄信率部出城,避免被漢軍困死在城中,“單將軍,薛仁貴乃是詐降,請率部出城!”

正在駐守許昌南門的單雄信聽到北門出山呼海嘯的呐喊,急忙派遣心腹快馬查探,很快就折返了回來,驚慌失措的滾落馬下:“啟稟單將軍,大事不好,薛仁貴投降是假,引誘我軍入圍是真,而且……”

單雄信聞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而且什麼……”

“而且夏侯將軍已經被射死了!”單雄信的心腹囁嚅著回答,臉上寫滿了驚恐。

“什麼,夏侯將軍殉國了?”單雄信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在震驚的同時一臉悲哀,獵犬終須上山喪,將軍難免陣前亡,想來就是如此了。

一名偏將心急火燎的催馬而來,大聲招呼單雄信:“單將軍,大事不好,夏侯將軍已經戰死,韓擒虎與夏魯奇將軍正率部朝譙郡方向突圍,咱們也隨後跟上吧?若是被漢軍圍了城池,誰也走不掉了!”

單雄信用僅剩的右臂提了金頂棗陽槊,翻身上馬,大喝一聲:“傳我命令,全軍火從東門出城,跟著韓、夏二位將軍朝譙郡方向撤退!”

單雄信一聲令下,城裏的曹軍亂作一團,爭先恐後的順著城牆向東門撤退,由於城牆狹窄,一時間容不得許多人逃命,更多的人隻好順著階梯下了城牆,蜂擁般向東城門逃命。

單雄信一臉悲壯,策馬提槊,帶領著驚慌失措的逃兵朝許昌東門疾奔,在即將抵達東城門的時候突然撞見了於禁,不由得兩眼噴火,氣不打一處來。

“此賊叛國在先,又勾結薛仁貴詐降在後,害死了妙才將軍不,五萬將士更是生死難卜,我當除掉此賊!”

一念及此,單雄信單手握緊了棗陽槊,猶如即將衝刺的獵豹,蓄勢待,表麵上卻不動聲色的大喊一聲:“前麵可是文則將軍?”

於禁氣喘籲籲的打馬迎了上來,搖頭歎息道:“單將軍,大事不好,原來薛仁貴是用詐降之計引誘我大軍入圍,夏侯將軍已經被他射死了……唉,真是無顏麵對陛下與大魏將士了。”

“你什麼,我聽不清?”單雄信側著耳朵,一臉疑惑的樣子。

於禁隻好策馬向前靠近單雄信,扯著嗓門大喊:“我薛仁貴投降是假……”

突然金光一閃,單雄信手中的金頂棗陽槊猶如毒蛇一般刺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穿了於禁的胸膛,一下子刺穿甲胄,自前胸入後背出,鮮血汩汩的流淌而出,瞬間染紅了於禁的戰袍。

於禁怦然墜地,嘶啞著喉嚨掙紮:“單……為何……殺我?”

單雄信咬牙切齒,抬手拔出了刺進於禁身體的長槊,殷紅的鮮血猶如噴泉般****而出,染紅了皂白色的戰袍:“叛國逆賊,人人得而誅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