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1章 比賽中發生的意外(1)(1 / 2)

同樣那聲悶哼聲自然也沒逃過淩墨涎的耳朵,倏地,淩墨涎眸子微冷,一把狠狠扯過還在司空亦悠懷裏的南歌,視線落到司空亦悠身上,冷冷的,像無數把刀刃無聲的插在他身上,隔空傳音到他耳裏,“司空亦悠,本王敬你是本王的二師兄,你竟然對勞資的女人有想法!”作為男人,更是作為常年泡在風花雪月裏的男人,很清楚明白的了解到那聲音代表著什麼。

“小墨墨,為兄是個正常男人!”司空亦悠以同樣的方式回道,絲毫不為自己的窘迫感到羞愧,雲淡風輕的整理著衣衫,淡然的看了一眼那雙鳳目裏露出的強烈占有欲,心中一陣歎息,看來小墨墨是栽了!

眼前這個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丫頭,雖說他才見過她幾次麵,當初以為她和其他女子一般模樣,卻不想在這纖弱瘦小身後是如此特別的靈魂,身為女子的貞操觀念,倫理道德在她眼裏都視為無物,從來不去考慮該與不該,想做什麼便去做了,想說什麼便說了,活的恣意瀟灑,活的我行我素。在這膽大妄為,調皮任性,厚顏無恥的外表下,卻有著一顆比誰都通透的心。若是這般一個女子待在小墨墨身邊,是幸還是不幸?

可不管如何,小墨墨始終會把她禁錮在他身邊,隻因她是他命定的女人,那天月圓之夜,他不是親眼確認了麼!雖然現在兩人碰麵就針鋒相對,但難保不是一對歡喜冤家。可為何他心中有了這一認知,胸口猶如被人捫了一錘,泛著絲絲的疼,剛開始的不在意,直到最後蔓延到四肢百骸,密密麻麻的被痛啃噬。

“司……空……亦……悠!”淩墨涎眼眸一冷,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每一個字裏都帶著攝人的寒意,他是什麼意思,是正常男人,就可以對自己師弟的女人出手?他還要不要臉了?若不是看在曾經兩人的情份上,他早已上前把他宰個十段八段,棄屍荒野了。

司空亦悠在心思百轉間,也感受到了那陵遲的眼神,暗抹了把汗,麵色無波道,“小墨墨,你不必用這麼炙熱的視線看著我,軟玉溫香在懷,在所難免。”他亦不是柳下惠,作懷不亂,可到底也是一個守節二十年,還未開葷的男人。

話音方落,空氣中靜的詭異,隻聽紗幔外傳來通傳丫鬟的聲音,“狐姑娘,你在麼,該你上場了,大家都在等著你呢!”

“呃!”肆意的桃花眼在淩墨涎與司空亦悠身上來回掃視,也感受到了兩人之間的暗潮波湧牽扯到她,以免殃及池魚,南歌喉嚨咽了咽,“那個……你們聊啊,我……還有事忙,先走了!”

南歌快速的從淩墨涎懷中掙紮出來,斂好胸前束腰的絲帶,瞥了眼一旁像木頭一樣呆住了的雪兒,手裏正抓著與她身上顏色相同的碎布片,驀地一愣,那不是她背後紮的蝴蝶結嘛?

反手摸了摸後腰間,頭頂劃下三道黑線,一邊朝雪兒滑去,一邊對紗幔外的人回道,“我馬上就好,稍等一下,就出來!”

“好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淩墨涎這才將目光移到南歌身上,鳳眸微斂,看著南歌腳上那雙不一樣的走冰鞋,又看看惹火的著裝,眸中劃過一道冷光,“瘋女人,你什麼時候改姓胡了?”而他不知道此狐非彼胡。

“沒改啊,這隻是我的藝名而已!”南歌回首瞧了一眼恢複成一副風流爾雅模樣的淩墨涎,又轉過頭去伸手抽掉雪兒頭上的粉色發帶,吩咐著雪兒幫她按照之前的法子打結,換下扯壞了的蝴蝶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