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四個人將當時情況的描述了一遍,四個人說的都如出一轍,南風玉也明白了幾分。
他深深地望著柳墨,道:“阿墨,你還想為自己說什麼?”
柳墨抬起頭看向南風玉,他臉上已經沒有剛才的銳氣,這讓柳墨鬆了口氣,“雖然是被迫,但畢竟孩子都有了……”
南風玉笑著湊近柳墨,道:“隻要你心裏有朕,讓你碰幾個女人沒問題。”
輕輕咬住柳墨的嘴唇,直到血腥味彌漫了整個喉嚨,南風玉微微離開一會道:“這是懲罰,別反抗。”
幾日後,太後還不明所以的被請進佛堂誦經,南風玉說,畢竟叫了她很多年的娘,便讓她多念念經吧。至於南風彩,南風玉並沒有太為難他,所有參加篡位的人都被革去官職,所有人都從輕發落,唯有茵西,這幾日皇後娘娘突然暴斃的消息在宮外傳的沸沸揚揚。
“南風玉,你這樣真的好麼,原來你也會欺騙百姓啊。”
“你膽子又變大啦,才幾日,又開始叫本王的名字。”
“行行行,皇上,我聽說南邊的荷花開了,要不要陪我去看看。”
“你要求的說什麼都的同意啊。”
荷花池邊,蕭解帶著一幫人馬走過來,個個臉上都十分嚴肅,穿著白衣,看樣子是剛從茵西的‘祠堂’裏走出來。
柳墨見到他,馬上丟下南風玉走過去,笑著說:“我親愛的肖哥哥,矜西怎麼沒來。”
“他還沒醒。”蕭解沉著一張臉,但在柳墨麵前還是明顯的收斂了。
柳墨像想起什麼,拉過站在一旁生悶氣的南風玉,說:“你放心,他這裏有許多矜西留下來的藥丸,你那些去吧。”
一聽有藥,蕭解這才鬆了口氣,想柳墨鞠躬之後便走了。
柳墨望著他的背影,想起小時候經常互在他前麵的人,心中暖暖的。
“怎麼,舍不得人家啊。”南風玉的聲音想在身後,柳墨忽然感覺身體騰空,下意識的抓住南風玉的脖子,然後大聲嚷著:“南風玉,你這個**,沒看到這裏有那麼多人麼。”
“好阿墨,我們又不是暗地裏的關係,害怕什麼人啊。”
“你……”柳墨被氣得沒話說,有看到那些人的議論,立刻將臉埋在南風玉的胸膛中。這一刻才發現原來南風玉的心跳也可以那麼快,他還以為他是那種從來都很冷靜的人。
南風玉嗤笑道:“阿墨,真還以為茵西的狐媚本事是天下一絕啊,沒想到你的更厲害。”
“是麼,我怎麼不知道。”
“嗬,阿墨,你不要不承認你現在的手在我那裏亂摸啊。”
柳墨回神,才發現自己的手正在南風玉胸前畫著圈圈,於是尷尬的笑笑。
“皇兄……”
南風玉忽然停下腳步,看著擋在前麵的南風琳,便明白她的來意,但是現在逃走已經太晚了,便隻好硬著頭皮說:“恩,找朕何事。”
“皇兄,你現在是事事如意啊,那我呢,你答應我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兌現啊。”
“兌現,什麼兌現?”柳墨聽得雲裏霧裏。
“柳公子,不瞞你說,其實@#¥#@~”記下來的一個時辰,南風琳就這樣不停歇的將事情講了一遍。
柳墨越聽臉色越黑,對著一臉委屈的南風玉說:“原來你一直在騙我。”說完便拍拍屁股走了。
南風玉瞪了眼南風琳,罵道:“臭丫頭,你要的人想都別想了。”
南風琳氣得說不出話,衝著南風玉的背影急的暴跳如雷。
這時,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在這裏溜達,也不摘掉為什麼他就偏偏不長眼睛撞上了這位生氣的公主,於是。
“這位姑娘,生氣對身體不好,不知在下能否有幸同姑娘一起賞花呢。”
南風琳本想撒撒氣,但一看到對方令萬物失色的臉,什麼氣都沒有了,隻是傻傻的點頭。
皇兄,這次就饒了你,哈哈哈~
因為還有作業,馬上就要開學,所以便倉促的完結了,寫的不好,還請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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