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菀自知是問不出什麼了,轉身離開。
“你要見的人走了,那麼,你呢?”冰冷的聲音響起,驅逐的意思很明顯,威嚴而不可抗拒。
“她的名字?”這個女人,很美,將她送給傅鏃,傅鏃一定會歸順於我。
“你沒必要知道,請回。來人,送峪國質子回質子府。
沒來由的生出一股怒意,為什麼呢?念如走後,我沒有再對任何人顯露出我一絲的情緒波動,隻......是因為她嗎?為什麼我一見到她就回想起想容?為什麼我不想看到胥墨夕對她露出那不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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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為什麼那個峪國質子長得那麼好看,卻讓我忍不住想離開?”
忍不住想離開?是啊,隱隱覺得不安,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小芊也不喜歡他嗎?”
“小姐,你也不喜歡他嗎?你也感覺怪怪的嘛?總覺得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小芊眨著她大大的眼睛像個孩子似的。
“小姐,咱們出去好不好。”小芊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麼,興奮的要拉著我走。
“好把,隻是,讓我換身衣服吧。”這身衣服我很喜歡,不想唄弄髒了。
“小姐,咱們一定要換衣服,穿這身去可不行。”小芊閃著她靈動的眸子,頑皮一笑。
“為什麼?咱們要去哪裏啊?”出去難道還要特殊裝扮嗎?她想去哪?
“一會小姐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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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身上的是什麼花啊?好美,隻是我怎麼不知道你身上有這哥刺青啊?”
“什麼?刺青?”
順著小芊的目光看去,可不是嗎,胸口突然多出了一朵花,深紅的花,妖豔異常,隻是......我何時有過這個刺青?況且是這朵--彼岸花......
純黑,暗紅(紫)色曼陀羅——等待,不擇手段的愛。金色曼陀羅——敬愛,天生的幸運兒,有著不止息的幸福。
這朵彼岸花深紅色卻閃著金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姐,好了。”
小芊不知何時已將青菀的衣服換完,梳了一個利落的馬尾,自己也是同樣。
“這是?”則麼事一身男裝?而且......是湖藍色的?再看看小芊,則是一身粉綠,最淺的藍,最淺的綠,明眼人一看便知這是兩個女子,哪有男子將自己打扮得這麼.....這麼娘?
“小姐,漂亮吧!!嗬嗬,今天咱們去看花魁,當然要換一身男裝了。”
原來如此,花魁?很有趣呢。
“好啊,不過咱們還是換一身衣服吧,這一看就知道是女子。”
小芊找了許久隻找到兩套純白色的,布料很柔軟,卻異常堅韌,定是不一般的材質。
青菀看著衣服想了想說“小芊,那筆墨來。”
青菀潤了潤毛筆,提筆在衣服上做起畫來,一件畫上了墨蘭,一件畫上了陽荷,待到墨跡幹了,自己穿上那件墨蘭,將陽荷的那件給了小芊。
“小姐,你真厲害!好漂亮啊。”小芊很直接的表示出她的喜愛。
拿出炭筆,細細的將眉眼花的寬寬的,為自己增添了一些英氣,總算像個男人了。
“喜歡就好,走吧,咱們去看看那個花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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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華濃獻藝,咱們可要先去占個位子,嵐鍶苑的露華濃可是咱們謄國的花魁啊。”
“華濃?你想見得就是她嗎?”名字還不錯。
“是啊,小姐,都說她是謄國的第一美女,可我覺得小姐一定比她好看。”小芊的表情極其認真,看著青菀仿佛有些迷戀。
花魁嗎?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