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天眼中目光一寒,右腿揚起,出其不意的朝前直踢,“砰!”的一聲,這看上去平淡無奇的一腳恰好踢在了衝上來的那個年輕人的心口上。
頓時,這年輕人的身體再度轟然倒地!
同時,方逸天右手握拳,年輕人身邊的一個同夥衝上來之後他毫不客氣的迅速出拳,在這人還沒反應過的時候結結實實的轟在了他的臉麵上。
開什麼玩笑,方逸天身體頂尖特工之一,豈是這些不曾見過世麵的年輕人應付得了的?
就算是喝醉了,就算是憑著一隻手方逸天也能把這三個家夥打趴地上。
最後剩下另外一名同夥怔住了,愣愣的站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處境頗為尷尬。
他已經看出來,眼前這個看上去似乎是喝醉了的不起眼的男人絕不是他可以去招惹的。
經過這麼一鬧騰之後方逸天突然感覺到肚子裏的酒勁翻湧得越加厲害,頭腦也更加暈乎了,於是他抓住還處在震驚狀態中的林曉晴的手臂,含糊不清的說道:“走,走,我、我們出去!”
說著,方逸天便拉著林曉晴往外走,而林曉晴這時也回過神來,雙手自然而然的扶住了方逸天的手臂跟他走了出去。
一路上所有人都紛紛讓開,包括年輕人那兩個同夥其中那個還未倒趴的男人。
直至方逸天與林曉晴走了出去好那個被方逸天一腳踹飛的年輕人才滿臉痛苦之色的站了起來,一手握著自己的胸膛,整個人看上去極其狼狽。
本來他還想好好的裝逼一下,誰知道,卻倒黴催的碰上了個深藏不露的主。
結果,丟人丟到家的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
如果說剛才在酒吧內方逸天與那個年輕人對峙並且大打出手的時候神智還能保持幾分清醒,那現在的他神智可以說是連一分清醒都沒有了。
酒吧裏剛才那一番劇烈的運動已經讓他肚子中的酒勁翻騰上湧起來,直衝腦袋,使得他頭暈欲裂,對於此刻的他來說能夠躺在一張大床上舒服的睡覺就是最爽的了。
其實按照方逸天的酒量也不至於醉成這個樣子的,問題是白酒跟洋酒混合著喝那情況就不一樣了,喝雜酒是很容易醉的,而且還會醉得一塌糊塗,第二天起來還會頭疼欲裂。
“我、我們到哪了?”方逸天搖晃著暈乎的腦袋,問道。
林曉晴扶著方逸天走出了酒吧之後也不知道要走去哪兒,聽到方逸天這麼問之後她反應過來,說道:“你住在哪裏呢?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我、我住在哪裏?我想想……我想想……我、我怎麼想不起來了呢……”
方逸天口中呢喃說著,也不知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說著醉話。
林曉晴也是有點暈暈乎乎,畢竟酒精的後勁上來之後很少喝酒的她也是有點醉了的感覺,不過跟方逸天比起來她算是清醒的了。
她看著方逸天的樣子,那張水靈精致的美麗臉蛋上不禁閃現一絲著急之意,就這麼扶著一個醉酒的男人在大街上逛蕩著也不是個辦法啊,目前來說最好是立即找個地方讓他好好休息。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方逸天住在哪裏,而且此刻迷迷糊糊的方逸天也記不起他住在哪兒了,這簡直就是讓她一籌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