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的小院忽然定格,天邊出現一塊又一塊的焦黑,好似一幅畫卷被熾熱的火舌席卷,除了言樞以外的人其他的人都開始化為流光消散。他冷眼看著開始崩塌的世界麵上沒有一絲表情。
“結束了”沒有情緒的聲音令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合上眼簾,再睜開眼他回到了原來的地方,他的身下的泥土比其他的地方要紅一些,他撐起有些虛弱的身體坐在地上。
膝蓋上的傷已經好全了,隻是身體裏的內傷卻隻是好了十分之一
此時的他被籠罩在透明的罩子裏,外麵是虎視眈眈想要殺了他的魔
“當真是看得起吾”掃了一圈把他包圍得嚴嚴實實的魔,目光頓時結成寒冰
極好!極好!
“陛下,您還是束手就擒罷”言樞正前方分出一條路,文雅的男子一襲月牙白袍手持長笛,修長的手捏著笛身,吹口抵在緋色的唇瓣上
“是你啊”言樞理了理身上衣服的褶皺站起來,透明的光罩在一瞬間消散
氣氛膠著,靜默良久
“嗤”一聲輕笑打破暴風雨前的平靜,言樞召回落在遠處的扇子,扇麵被折起泛著冷光的扇柄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打著下巴“趁人危者小人也,趁者怯之無能也”
“挑撥者善辯,離間者攻心,二者皆詐,而無長物!”翠色的長笛被轉了一個圈,長短與一般短劍無二,運氣直衝言樞
“哼!手下敗將,何懼!”言罷,足尖點地飛掠向前
兩人在中途相遇,翠綠的長笛擊在展開的扇麵上,扇麵朝下未曾有半分彎折,言樞將扇麵向上一撥,暴戾的魔氣鎮開長笛,扇麵一並直接向對方的頸脖而去!
白袍男子將空置的那隻手一檔,鋒利的扇麵穿透了整個手臂!
“滄蕪,嗬!”輕蔑的聲音帖著耳邊直入大腦,滄蕪的眼中猩紅的色澤越發深沉,抬腳直擊言樞的腹部
“唔”突兀的疼痛令他輕哼,另一隻手搭上對方的肩膀,順著力道從他頭上翻過,落地
“呲”插在滄蕪手臂上的折扇自動拔出飛回他的手上
“無能”淡漠的嗓音帶了些沙啞,旋身,將手上展開扇麵的山河扇擲向準備偷襲的滄蕪,飛旋的折扇看起來沒有太大的殺傷力,精致的扇骨上鏤空著大氣的花紋,扇麵邊上滾著一層銀色的花邊,白色的扇麵磅礴大氣的山河畫活靈活現
滄蕪看著眼前飛來的折扇側身躲過,緋紅的鮮血在白袍上開出豔麗的色澤,隱在白袍中傷口開始逐漸愈合,手上的長笛化作了短劍,翠色的重劍看著有些鈍
墨綠色的光自他的劍上射出,言樞足下一彈,整個人升至半空原先的折扇化作一個個零散的扇骨,山河扇的扇麵化作一個沒有畫軸的畫懸浮在言樞身側
又一道劍光疾射而來,離方才的劍光相隔不過兩息
言樞當機立斷撤去身上的魔氣,整個人向下墜落,山河圖也在他墜落時包住他整個身體,透明的光罩護著他,瞬間他的目光變得幽深起來
劍光又至墨綠色的劍光被光罩消融,言樞落地,光罩消退,黑色的瞳仁開始泛紅,最後變成了鮮血的色澤,怒意升騰
手握兩隻扇骨,其他的扇骨向後方的魔族直射而去。而他直接掠向正對著他的滄蕪,不顧身上的內傷暴戾的魔氣噴湧而出!血色的魔氣圍繞在他的周身,鮮紅的血液一直從他的口中噴湧
兵器相撞,兩人的眼中同時閃過狠辣,錯身,回身,對立,滄蕪將短劍重新化作長笛,放在嘴邊尖嘯的笛音噴湧而出
“咳!”一口血噴出,夾雜著內髒血塊“嗬!尚可!”言樞抹了抹唇角的血,接著又被然紅
滄蕪並沒有直接回應他隻是將尖嘯的笛音的威力加大
言樞握著兩個扇骨,掠向滄蕪,一隻扇骨向著滄蕪的喉嚨割去,滄蕪的長笛向下一擋截住,身形猛退,隨後又向前衝了過來,長笛化劍,猛地向言樞斬去,言樞旋身避讓,扇骨順著旋轉的力道劃向滄蕪的肩
滄蕪一頓,在扇骨劃向他的時後同樣一個旋身,短劍霎時在言樞身上劃出一道傷而滄蕪安然無恙……
------題外話------
睡了睡了,困死了!上學什麼的好難過t^t!
言樞生氣了,有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呢,猜對沒獎勵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