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因著五味的針灸治療藥汁敷眼,打通各處經絡後,療效甚好,太後感覺眼睛不比以前幹澀了,很舒適,今日五味說可以第二療程了,讓蘇欣慈二人上街拿藥,藥量要大,於是蘇欣慈二人留了五味守著太後,兩人去街上取藥了。這些時日,五味不僅給太後針灸,敷眼,還常常做些補眼的藥膳,而且膳食還很合太後口味,太後直說五味比宮裏禦廚都會做菜,五味隻說在民間遊曆久了,自然就會做了,也會鑽研一些不一樣的花樣,讓太後見笑了,五味也是時不時想起玉龍,經過和太後的聊天,太後經常開導五味,五味漸漸放下心結,不過還是不敢去麵對玉龍,也許再不能以平常心相待了。

這會五味正給太後做好藥膳,剛剛端上桌,要和太後用膳了,卻聽到門外一聲悶響,太後以為心慈他們回來了,讓五味開門去,結果五味打開門,兩個暗探順勢倒進院子,把五味嚇得是驚叫一聲“啊!什麼東西!啊!”

五味的驚叫,引起了太後不安,作勢要拄著木棍過去,五味連忙跑過去,“我的老夫人誒,你坐下坐下,可別摔著了”

太後扶著五味的手,坐下“五味啊,你剛剛怎麼了,可是外麵出什麼事了?”

五味回過神了,咽了咽口水,開口道“老夫人,咱門口倒了倆人,還穿著夜行衣呢!,,嚇死我了,怎麼辦啊!”

太後拍拍五味的手,安穩道“沒事,沒事,你先去把人抬進客房吧,倒在那把官府惹來就不好了,然後再看看這兩人身上可有什麼可以證明身份的信物”

五味定了定神,想著不愧是太後,處事鎮定,不像自己毛毛躁躁,搖搖頭,走到兩人身邊,嘴裏嘟囔著“別嚇我啊別嚇我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人抬進了客房,忍著恐懼,抖抖索索的在人身上摸著,看有沒有太後所說的什麼信物,嘿,別說還真就拿到了。五味還算識字,有些見識,看到那令牌上寫著南湘縣一個暗字,手上令牌一時掉落,趕忙接起,差點沒拿穩,搽了搽頭上冷汗,出了客房去和太後說,“老夫人,那兩人是縣衙的暗探應該,不過現下是深受重傷。”

太後聽到是縣衙的“縣衙的暗探?估計是探到什麼事情,被人追殺,興許有緊急情報,五味要麻煩你再看看,能不能讓人恢複過來”

五味“老夫人您放心,就是您不說我也會救得,我是醫者,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況還是縣衙的人。雖說他們傷的很重,但隻要有我在就絕對沒事。”

太後放心了“好好好,知道你心好。”五味不好意思的撓撓發冠,將藥膳與太後盛好“老夫人,那您先吃著,我去看看。”

太後“你去吧,我自個兒會吃,沒事。”

五味遂進入客房仔細查看兩名暗探傷情,神情糾結的念叨著“這兩人傷的還挺重,是什麼樣的信念支撐著他們撐到現在”一邊取出隨身攜帶的針灸帶,取出幾根銀針開始施針“哼,算你們遇著我丁五味了,要是遇到其他大夫,就算你們信念再強在能支持,也沒人救得了,要是醒了得多要點診費才是,太費力氣了”搽著額頭冒出的一絲絲細汗,可見這次為了救治兩個暗探施針著實有些讓五味脫力了,由此可見傷的多重。

五味施針完畢後,端著茶盞坐在床邊的椅凳上,看著二人的臉色逐漸好轉,心裏也是鬆了口氣。

五味嘴角抽搐了一下,放下茶盞“我...我為什麼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我又不認識這兩人,又...又和我沒關係,為什麼總感覺哪裏不對,奇怪,算了不想了。”搖搖頭,繼續喝著茶。

約莫過了一刻鍾的樣子,五味取下針,點了點頭“再針灸個兩天就能痊愈了,也虧的兩人身體底子好,要換成一般人,可沒這麼快,要照著這種狀態,估摸著再過個兩三個時辰就能好了。”說話畢,收拾好針具塞進自己的布袋,走出客房。

而蘇欣慈,徐智升二人也是回來了,自然也從太後處得知五味救了兩個官府的暗探,見五味出來後,連忙詢問道“五味哥,你臉色不太好啊,怎麼了,是那兩人情況不好嗎?”

五味擺手示意沒事“那兩人沒事,是我為他們施針有些脫力了,歇會兒就好,這兩人求生的信念極其強烈,配合我的針灸,再過兩三個時辰就能醒了。不過他們傷的很重,所以我用了一種療效比較霸道的針法,有些吃不消了”

太後“五味啊,幹嘛這麼拚命,你救了他們就已經很好了,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自己的身體也重要,要是你自己身體都垮了,還怎麼救人。”

五味心中一暖,笑道“老夫人,五味沒事,好著呢,我這針法不是剛剛研究出來嗎?還沒實驗過療效呢!這不正好有人可以試試,嘿嘿嘿,別說這療效不錯,要是可以給老夫人用上,您的眼睛可以更快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