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斕隱忍著自己的怒火,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朱唇輕啟:“以為自己有點姿色,就敢搶朕看上的男人,傳朕旨意,宣陌公子進殿!”
陌玉此時正對著梳妝鏡前的女子發愣,蕭笙析長如瀑布的頭發如墨般傾瀉而下,將她白皙的小臉遮住,整雙眼睛透著說不出的靈動。
陌玉昨天晚上被她悄無聲息的折磨了一宿,今日起來剛睜開眼睛,就看見她極其認真的盯著自己,關鍵是她的俏臉都快貼上自己了,如果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無動於衷,那他真就不是個男人了!
於是,趁蕭笙析現在還未清醒,他一不做二不休,將人一個翻身順勢壓在床上,就在他情迷意亂時,隻聽蕭笙析迷迷糊糊間說:“玉哥哥,你……很喜歡咬析兒嗎?”
陌玉差點一個趔趄跌下床沿,他很快就放開了她,他怕再繼續下去,後果連他都控製不了。
事後,他總結蕭笙析之所以會這樣說,一定是因為自己接吻技術不夠嫻熟,遂他隻要一想起這事,就會拿蕭笙析來練練手,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當兩人都徹底醒來後,他本欲將珍珠叫過來為她梳妝,蕭笙析卻忙不抵達地坐在梳妝鏡前,轉過頭笑嗬嗬地對他道:“玉哥哥,你能為析兒梳發嗎?析兒的頭發很好梳的!”
陌玉抵抗不了她那如花笑顏,點點頭就應了。
當她把頭發散開的那一刻,他就愣了,他承認這樣的她美得像一幅畫,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一個事實,他不會梳女人發髻呀!難道要讓她和自己一樣把頭發束起來?
正在他一籌莫展之際,珍珠過來尋人了。
“小姐!你怎麼在這兒啊?你都快嚇死珍珠了,珍珠還以為你丟了呢!”珍珠捂著心口,一臉劫後餘生地道。
蕭笙析指了指陌玉:“珍珠,玉哥哥答應幫析兒綰發了!”
聞言,珍珠驚訝地看向陌玉:“公子,你,你要幫小姐梳發?”
陌玉一向冷峻的臉終於有些皸裂,但他還是點點頭:“我不太會,但隻要你教我,我定是梳的像的。”
珍珠捂嘴笑了笑,難得看陌公子如此禮賢下士的樣子,於是她站在一旁,一邊告訴陌玉如何盤發,一邊指導陌玉手中的動作。
陌玉微微蹙眉,女子的頭發當真如此難理?蕭笙析每天早上都是這樣梳頭的?更讓人嘔血的是,珍珠竟說他盤的這種已經是比較簡單的了,經過她一番教導,陌玉終於成功地給蕭笙析梳了一個簡單大方的發髻,雖說不上漂亮,但好在蕭笙析的臉精致,根本不靠發髻增色。
與此同時,陌玉心下決定,好好學一下女子發髻是如何梳的,這樣蕭笙析就不用每天那樣麻煩的自己梳頭了。
蕭笙析看了看徑自,滿意地道:“玉哥哥梳的真好看!”
陌玉還來不及沾沾自喜,就聽外麵一個侍衛進來稟報:“陌公子,陛下有請!”
“你故意把我引進來,到底是何目的?”陌玉冷冷道。
莫斕嫣然一笑:“看來叫你發現了呢,那朕就沒必要再隱瞞了。朕幾次三番向你示好,你都視而不見,甚至向朕動手,你可知朕內心是如何想的?”
陌玉依舊冷淡道:“我不想知道,我隻問你一句,解藥在哪?”
莫斕冷冷一笑:“你還真是很擔心那個小美人啊,看來朕當初選擇對她下手是對的,不然你也不會進宮來找我!”
陌玉陰沉著臉色:“果然是你做的手腳!我再警告你最後一遍,交出解藥!”
莫斕滿不在意地道:“不交又如何?”陌玉冷冷道:“不交我便血洗了你這皇宮,若是不信你大可以試試!”
一旁的蕭笙析看著陌玉黑著臉,不由抓住他的手:“玉哥哥,你別生氣了,我們離開這裏好不好?那個女人好可怕!”她指了指莫斕,陌玉輕聲道:“析兒別怕,她不會把你怎樣的!”
莫斕眼裏閃著熊熊怒火,枉她費盡心思想見他一麵,他居然為了這個女人公然與她對抗!她莫斕這輩子就沒輸給過誰,就一個小女子還想擋她的路?
她竭力掩飾著自己的憤怒,淡淡道:“想讓朕交出解藥也可以,除非……”陌玉蹙眉:“除非什麼?”
莫斕笑道:“除非你娶朕!”“不可能!”陌玉想也不想便道。莫斕也不惱,繼續道:“不娶也可以,難道你就忍心眼睜睜看著這麼嬌滴滴的小美人死嗎?”
陌玉終於眼中充滿了冷厲的殺氣:“你敢!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莫斕悠閑道:“你殺呀,殺了朕解藥就沒了,你就盡管動手!”陌玉陰冷著臉色:“你可知威脅我的後果?”
莫斕認真看著他道:“我不想知道威脅你有什麼後果,我隻想讓你娶我,你難道就真的感受不到我的心意嗎?我煞費苦心地把你引進來就是希望你能看到我的癡心,靈樞國的駙馬可不是誰都能當的,你最好考慮清楚,這可是一樁穩賺不賠的買賣。”
莫斕自認為自己把話說得很清楚了,若是平常男子早就順著她的意思來了,但她忽略了陌玉不是一般的男人,他冷冷笑道:“靈樞國的駙馬?我還真是不稀罕!我勸你識相點,早點把解藥交出來,省得自討苦吃!”
殿中宮女太監都在,陌玉說出這番話,莫斕隻感覺自己的自尊被人踩在了腳底下,她站起身,冷冷道:“朕給你一晚上時間考慮,若是明日你的答案還是不能讓朕滿意,朕就毀了那解藥!”
說罷,拂袖離去。
珍珠站在原地焦急地道:“公子,怎麼辦啊?她不會著毀了那解藥吧?”陌玉道:“放心,我一定會把解藥拿回來!”
這時,先前那個宮女過來道:“公子,我家陛下說今晚你們就去明繡殿歇息吧。”
到了晚上,陌玉睡在蕭笙析她們隔壁,但他卻是怎麼也睡不著,蕭笙析的毒一天不解,他就一天不安心。
突然外麵一陣“咚咚”地敲門聲,陌玉警覺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