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蓮一個勁的感謝我,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樂樂被徐蓮抱著,他回過頭對徐蓮道:“媽媽,不是夭夭姐姐救了我,是一個長得很好看很好看,有點凶的大哥哥。”
徐蓮白了他一眼:“胡說什麼?這裏哪有什麼長得好看的大哥哥?夭夭姐姐救了你,你還不謝謝人家?”
樂樂有些委屈的癟了癟嘴:“真的是一個大哥哥救了我嘛……”
“你……”
徐蓮有些生氣了,我趕緊打岔道:“沒事沒事,可能是剛才有點嚇壞了,隻要樂樂沒事就好,徐蓮姐你先帶樂樂找個地方安頓一下吧,這個房子燒成這樣也沒辦法住人了。”
徐蓮對我又是千恩萬謝,最後才抱著樂樂走了。
樂樂臨走之前,還趴在徐蓮的肩膀上,朝著我這邊揮揮手:“大哥哥再見。”
“哪來的大哥哥?別胡說!”徐蓮斥責了一句,尷尬的朝我笑了笑。
看著母子兩離開的背影,我回頭看了一眼一直站在我身後的塗山顏清,問:“樂樂怎麼看得見你?”
塗山顏清淡淡道:“不知道,可能是小孩子的視覺容易受本君的妖氣影響吧,不過隻是暫時的,等過幾天就能恢複正常。”
我點點頭,想起來笑了笑道:“你看看你,人家小孩都說你看起來很凶,你就不能多笑笑啊?要是以後我們兩個人的寶寶生下來以後,你還每天板著一張臉,嚇壞我們的寶寶怎麼辦?”
塗山顏清很不以為然道:“本君的孩子才不那麼嬌氣。”
因為我的房間離徐蓮家的房子最近,陽台那邊多少受到了波及,裏麵有一股煤氣味,一下子難散去,所以這兩天,我隻能回宿舍去住了。
此時已經是黃昏,我和塗山顏清一人一妖,慢騰騰的往回走。好在此時路邊的行人不多,也沒有人當我是神經病在自說自話。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塗山顏清說這話,他老人家願意就回答一句,不願意就敷衍一聲,不過,我看到他並沒有分神,應該一直都有在聽我說話。
“那個……塗山顏清,我跟你說個事啊。”我稍微有點認真的看著他道。
塗山顏清頓住腳,回頭看著我。夕陽的光輝籠罩在他的身上,將他精致的輪廓勾勒得更加的流暢,他那雙燦金的眼瞳,靜靜的看著我,就像是一汪平靜的金色湖泊,我能在裏麵看到自己的影子。
“什麼事?說。”
我醞釀了一下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如果有一天,我和我肚子裏麵的孩子,你隻能保住一個的話,你能不能答應我,先保孩子?”
塗山顏清聞言,皺了皺眉,目光幽幽的看著我:“蘇夭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有,沒什麼意思啊,我就是假設一下而已,你那麼認真幹什麼?”我看到塗山顏清有些嚴肅的表情,一下子心虛了起來。故作輕鬆的笑了笑,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沒有那種假設!”塗山顏清有些生氣的樣子,瞪著我道,“蘇夭夭,你要是有精力胡思亂想,本君有的是辦法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我趕緊閉上嘴巴,乖乖的跟在他身後走了一段路。可是這件事在我心裏還是一個疙瘩,我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臉色,最後還是忍不住,又提了一句:“其實假設一下也沒什麼吧……我說的是萬一,萬一遇到這種情況呢?你能不能答應我,先……”
“蘇夭夭!”塗山顏清這回是真的生氣了,鐵青著臉看著我,語氣發寒道,“本君再說一次!沒有那種假設!本君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你要是再敢提這件事,本君有你好受的!”
麵對著狐狸君的怒火,我縮了縮脖子,慫了。
算了算了,他牛逼,我惹不起,惹不起……不說了還不行麼!
一路上,我都沒敢再說話,因為塗山顏清的臉色並沒有緩和多少。我隻能在心裏自我安慰,或許張雪靜做夢夢到的那一幕也並不是沒有轉機的,就像樂樂的這件事一樣,隻要有塗山顏清在,一切都會好的。我應該對他,也對自己有點信心。
回到宿舍,我覺得有點累,就想洗個熱水澡睡一覺。我剛拿了換洗的衣服走進浴室,塗山顏清就抱著胳膊硬生生的擠了進來,挑著眉頭看著我。
“我洗澡呢,你幹嘛呀?”我眨了眨眼,不解的瞪著他,杵在這裏跟個電線杆似得,我怎麼洗?
塗山顏清嘴角微微上揚,讓我的心裏莫名的有些發顫,淺色的薄唇,悠悠的吐出一個字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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