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月殤整理整理了自己的包袱,無奈地看著麵前一臉別扭的遊悠:“所以說啊,和女人有關的事情就是很麻煩啊,我送你到雲城就回來,要是你在途中遇到了什麼事,看你現在受了不輕的傷,肯定是應付不過來的。”
封月殤說這句話,大概是因為他還沒有見識過遊悠的恐怖之處吧,她可是能和淩傾城那樣恐怖的存在打上大半天還分不出勝負的同等的怪物啊,就她現在身上的那些傷痕,就能夠證明她現在的強大。
“那……那好吧。”遊悠見實在是沒法推辭,就隻好答應了,真是個固執的大夫。
遊悠坐在馬上,封月殤輕鬆躍上馬背,雙手環抱著她緊握著韁繩,遊悠隻覺得他的鼻息近在咫尺,呼出來溫熱的氣體拂在她的側臉上,整片臉頰都燒得發燙,心髒也“咚咚咚咚”地加快速度跳動,遊悠懊惱地責怪不爭氣的心髒,是不是生病壞掉了?
“怎麼了,小悠?”封月殤覺得懷裏的遊悠似乎有些不一樣,遊悠搖頭:“沒什麼。”隻是這麼近距離地聽他喊自己的名字,心跳更是快地一發不可收拾,根本沒有回頭的勇氣,現在的自己肯定臉紅的沒法見人了。
封月殤隻是抱著她的手更縮緊了些,讓馬兒跑的慢了些,這樣能多抱她一會兒。
進入到雲城,封月殤先下了馬,再牽著遊悠下馬,二人先後回到湮落的房間,沐藍琳正好熬了藥給湮落。
“藍琳,湮落,我回來了,還帶了大夫來。”遊悠推門就進,“封月殤,快些給湮落看看傷的嚴不嚴重。”湮落笑道:“我沒什麼大礙了,已經好多了。”
封月殤緩慢走了過來:“既然有傷患,我自然是不能放著不管的,姑娘,請伸手讓我切個脈。”湮落看實在推諉不過去,便伸出左手,放在被子上。
封月殤抬手在手腕外側感覺了一下,在再看了看她這小身板:“請問,姑娘可是習武之人?”湮落麵不改色地搖搖頭:“不是。”封月殤站起,從包中拿出一瓶藥粉:“姑娘的傷無大礙,隻需每日敷用這藥粉,平日裏多吃些葷食,很快就會痊愈的。”
“那就多謝大夫了。”
沐藍琳和遊悠都很在意封月殤問的那一句‘姑娘可是習武之人’,沐藍琳尤其記得清楚,易澄初見湮落的時候,也是這麼問的,在淩府的時候也告知了她,湮落的武功不簡單,再加上之前讓遊悠單獨去百藥穀的時候,她非常確定看到了她,說明她不僅武功高強,還有十分謹慎的思維。
再看她方才說自己不是習武之人的時候麵不改色心不跳的,看不出來這麼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能有這樣的膽識,她不禁開始好奇湮落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難道真的是宴血盟的人?
這邊剛歇下,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淩傾城推開了門,她身邊站著的是易澄,“誒?大家都在啊。”沐藍琳抬頭看是淩傾城,幾乎是衝了過來:“事情辦好了?”“恩,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