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靈兒掙紮著把杯子裏的酒全部喝完,才放開杯子,“誰讓你不讓我喝的,再說了,以痕和菲兒又不是外人。”
蔡坤一臉無奈:“見笑了,以痕,菲兒。”
軒轅以痕隻是笑笑,把杯裏的酒喝完,當初在雪花穀的時候,他和淩傾城也過得是這樣的生活啊,這才多久的時間,就已經物是人非,甚是苦澀。
丁菲兒輕笑道:“哪裏,倒是令人羨慕不已呢。”蔡坤搖頭道:“菲兒說笑了。”說著便給自己又添滿了一杯酒,邊吃著菜。
淩傾城在床上躺了一下午,被逼著睡了一會兒,醒了以後出了些汗,精神更好了些,便要掀開被子下榻,正好易澄送藥過來,見她要出來,連忙把藥放到桌上:“可是好些了?”淩傾城點頭:“嗯,好些了,隻是今日晚上要晚些睡了。”
“今日我看外麵有星星,你要去樓頂看嗎,隻是天氣還是很冷,披了鬥篷出去吧。”易澄把藥遞給她,淩傾城接過藥,聞了聞碗裏散發出來的藥味,皺著眉頭,捏著鼻子咕嚕咕嚕地喝下那碗苦藥,“有蜜餞嗎?”
“先去吃飯吧,吃點菜下下就不苦了。”易澄接下她遞過來的空碗,二人一起往客廳走去。
淩傾城看了一眼桌上的人:“誒?姨母和姨父呢?”
沐藍琳拉著淩傾城坐到她旁邊:“我娘說放不下家裏的狗,吃了點就先回去了。”“姨母也真是的,難得來一次。”淩傾城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好像明白了姨母為何這麼著急回去了,其中有幾盤菜的菜色和噩夢裏的一模一樣,看來再她臥床的這幾個時辰,還是沒有人攔住淩夫人下廚的衝動啊。
“白羽俠,你的身體可好些了?”遊悠看著臉色還是不是特別好,擔心地問道。淩傾城搖搖頭:“我已經沒事了。”
“我還擔心,你是因為和我比試,出了汗才著涼的。”遊悠有些抱歉地說道。淩傾城夾了些菜到碗裏:“大概是我昨晚沒睡好,若是比試這點小事能讓我生病,那我這些年來可就不知道生多少場病了。”
“傾城你晚上可要多吃一些,我看你中午隻吃了一點兒,剩了許多飯。”淩夫人夾了些肉到淩傾城的碗裏。“嗯,我中午那會兒隻是沒胃口。我沒事兒,別擔心我,嬸娘。”她看著碗裏顏色有些不太正常的肉,隻感覺腿都在打抖。
易澄見她臉色有些勉強,便把她碗裏的肉夾到自己的碗裏:“傾城還病著,還是吃些清淡的菜比較好。”說著便從一盤廚娘燒的菜夾了許多到淩傾城的碗裏,淩傾城簡直要感動地痛哭流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