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人為了看結果,便坐在不遠處的樓頂,也看了三天三夜。最後決定勝負的,是清流用了毒針,被丁履恒用了一種氣功給彈了回來,於是他好看的臉有一半幾乎全被灼傷地一塌糊塗。清流抬頭看到樊月娘看到了他的樣子,很快就跑不見了。武林大會就這麼無疾而終,並沒有決出真正的勝利者,所以盟主之位還是丁履恒在坐。
歐陽蘆兒覺得自己和這兩人在一塊兒就像一個發光物體,便拉著葉心兒先離開了,反正她想看的結果也已經看到了。
樓頂上便隻剩下淩海天和樊月娘兩人,樊月娘看著天上的月亮:“淩大哥你覺得這個清流的來曆是……”“是宴血盟的人,他在與人對戰的時候,會自然釋放出毒氣,這應該是無意中的,並不是他自己控製的,宴血盟想要我的命,丁履恒也一樣,所以他們派出了這個清流,打算毒殺我。”
樊月娘看著他被月光勾勒了好看的側臉線條,有些擔心地看著他:“湮季南肯定還會有招的。”“別擔心,我不會死的,還有佑天在幫我搜集宴血盟的消息,可不是他們單方麵在暗處。”聽到淩海天這話,樊月娘才真的放下心來。
三個小姐妹真正鬧翻的,是一年後年的六月份,夏日正炎熱的時期,一場大雨毫無預兆地就落了下來,衝刷著六月的炎熱。
那一年的武林大會,武林盟主的位置落在了軒轅萬籌的手上。
樊月娘十分心疼歐陽蘆兒:“你真的打算就這麼沒名沒分地跟著他嗎?軒轅萬籌這個人我比你清楚,他不會丟下妻兒與你遠走高飛的。 ”
隨著窗外的雨聲,歐陽蘆兒的心情更加煩悶:“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為什麼……”
“我有孩子了。”歐陽蘆兒撫摸著小腹,在這裏麵,已經有一個小生命了。
樊月娘突然感覺一陣響雷在耳邊炸開:“你說什麼……你和那個人……有孩子了?”歐陽蘆兒的臉色卻是前所未有的平靜:“之前小日子推遲了一個月,我以為是其他問題,所以打算找大夫調理,之後大夫就確診了喜脈,如今快三個月了。”
樊月娘握著茶杯的手握地越來越緊,“砰”地一聲,茶杯被她捏碎,她每個指縫流出鮮豔粘稠的液體,卻絲毫未感覺到疼痛,臉色也是異常地難看。
歐陽蘆兒平靜地看著她,似乎早就料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樊月娘鬆開拳頭,手裏的碎片沾著血漬掉在桌上,她謔地站起,什麼也不說地拉著歐陽蘆兒往外走,歐陽蘆兒粉色的雲袖被染上一片血紅:“月娘,你要拉我去哪兒,你冷靜一點。”
吵鬧嘈雜的氣氛一如當日外麵的雨天,煩悶和狂躁,一點兒也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