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此次是為了盟主之位而來的話,那……”丁可兒說道一半立馬捂著嘴沒有把後半句的猜測說出來。軒轅以痕卻並未放在心上:“我會打敗她的。”“那你會殺了她嗎?”丁可兒懷著期待的眼神看著軒轅以痕。
人類就是這樣一種動物,男人永遠容不得比自己強大的人,比如功力,比如權利;而女人則往往容不下比自己好看的人。
陽光依然那麼好,軒轅以痕的麵色卻是變得有些陰沉,他是該有殺淩傾城的念頭的,因為他不能確定自己和她的實力相差多少,誰更勝一籌,更何況這丫頭心裏覬覦的還是他父親的性命;如今那個念頭卻何時消失的都不知道。
在丁可兒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眼神中對丁可兒生出了一絲戒備,然而在下一個瞬間,眼底的那絲戒備已經消失了,誰都沒有看見。
“不會。”語氣十分平淡,就像說今天的早飯很好吃,明天做相同的早餐一般雲淡風輕,不僅是丁可兒,就連蔡坤都十分意外,前兩日他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真是美色誤人,美色誤人呐!
“如果你是擔心你殺不了她,我們三個聯手的話一定可以……”“我說了我不會殺她。”軒轅以痕打斷丁可兒的話,語氣十分決絕,“我和蔡坤有事商量,你先回去吧。”“以痕!”丁可兒氣的直跳腳,軒轅以痕沒有理會他,徑直往外走去。
丁可兒跑到他前麵攔住他:“你們商量什麼事情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我也要商量!!”軒轅以痕也十分無奈,給蔡坤使了個眼神,便往外麵走去了,丁可兒正要追上去,卻是被蔡坤攔了下來,半步也追不上去了。
軒轅以痕在書房裏練了近半柱香的時間的字,蔡坤才急急忙忙地趕過來:“你小子以後可別再找這麼麻煩的差事給我了,磨嘰了半天都不肯走,差點就動用武力了。”軒轅以痕擱下毛筆:“動用武力又怎樣,反正可兒也不是你的對手。”
“不是,你不憐香惜玉,不代表我和你一樣是鐵石心腸的人呐。”軒轅以痕走到桌子前坐下,蔡坤倒了杯水遞到軒轅以痕的麵前,隨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坐到軒轅以痕的對麵。
蔡坤道:“近日由於武林大會的召開,雲城多了許多曾經從未聽說過的高手,而且實力不容小覷。”“這個我也注意到了,雖說實力強的人不少,但隻要沒有宴血盟的人就是萬幸了。”蔡坤和軒轅以痕都十分難得地嚴肅起來。
“不,不止宴血盟,以痕,你可還記得玄山派。”蔡坤想起剛才在門外遇到的洛城飛和歐陽冰琦,這兩人可是重要人物,軒轅以痕也一陣吃驚:“難道是洛城飛……”
“正是,方才在門口我遇到洛城飛了,我原以為玄山派已經滅亡,除了宴血盟的繪心,還有行蹤不定的洛城飛,玄山派應當再無弟子了才對,卻不知還有一位姑娘,她並未明著動用過武力,靈兒在她麵前是卻十分害怕她,明明就在我眼前發生的事,而我竟然看不出她到底對靈兒做了什麼。”
軒轅以痕陷入了沉思,近十年來江湖都十分平靜,如今高手輩出,看來是要被掀起一番腥風血雨了,如今的江湖估計會出現大變故,隻希望宴血盟不要趁亂複出才好。
“對了蔡坤,我讓你幫我留意鬼客的動靜,可有什麼消息了?”軒轅以痕放下茶杯,拿起盤子裏的芙蓉糕送入口中,這芙蓉糕入口即化,十分香甜,是他最喜歡的糕點。
“除了幾日前出手殺了冥躍,他確實是寄居在雲城,隻是我們的人一到雲城便被他甩開了,之後,便再也沒有消息了。”“繼續幫我留意他的行動,武林大會在即,有名的無名的高手都來雲城了,他若是當真沒有意圖便不會藏身在雲城,離召開大會的時間越來越近了,他肯定會有所行動的,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向我稟報。”“是,少城主。”
近日來雲城多了許多生麵孔,就連剛到雲城不久的淩傾城也注意到了,為了能多打探些情況,她便沒在房間裏用餐,而是坐在了人群中人最多的地方。
隻是她因戴著白雲麵具十分紮眼,總引得不少人側目。
一位黑衣男子從門外走進來,一眼便看見了一個人吃飯的淩傾城,便走到了她的麵前:“瞧姑娘的裝扮,我若是沒有猜錯,姑娘就是白羽俠吧?”
淩傾城抬頭看了一眼他,一眼便看出他眼底那抹藏著的殺氣,來者是善是惡,她隻一眼就能辨別,有些不耐煩,卻沒有表現出來:“正是淩傾城。”她沒有再看對麵的男子,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地報著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