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蔓延著一種緊張的氣流,在晨風中彌漫著一種若有若無的清香。
“姐姐。”原本空無一人的平地上,不知何時站著一個笑意盈盈的孩子,初升紅日灑下千萬縷淺淡棕絲,一襲淡綠色長袍,透著一股森鬱的清香和自然。
一雙溫柔得似乎要滴出水來的澄澈眸子鉗在一張完美俊秀的臉上,細碎的長發覆蓋住他光潔的額頭,垂到了濃密而纖長的睫毛上,最為耀眼的是他深邃碧色的瞳眼,似乎在無時無刻都有笑意。
“說過了要叫哥哥,小心隔牆有耳,讓外人聽了去就不好了。”她看著滿臉笑容的少年,神情冷淡眸中一片清澈,不過朱紅的瞳仁卻改變不了邪魅,但仍散發出渺遠冰雪的攝人感覺。
“姐姐就是姐姐,為什麼要叫哥哥啊?”碧色的眼眨了眨,天真無邪的笑著。
“真太!”不爽的聲音響起,手中的茶杯“砰”地被用力的放在了檀木桌上。
“哎。”真太歡快的回應一聲,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你是真懂還是假懂?”無奈地扶額,看著眼前這個矮自己一個頭的正太。
“你覺得我是真懂還是假懂?”
“啊…我崩潰了。”白瑾言慘叫一聲,癱坐在檀木椅上。
“啊,說起來,姐姐,你一個劍客真的要去族比?真太好擔心。”真太露出可憐兮兮又憂愁的模樣,歪著腦袋對白瑾言說道。
白瑾言頓時嚴肅起來,鄭重其事地道:“是,族人已經不將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了,既然是最後一次的族比,我怎麼能放棄。”
真太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吊兒郎當的坐在檀木桌上,對著一臉認真的白瑾言說了一句話。
“姐姐,你認真起來他們都會死哦。”
“啊?”驚疑的仰起頭,看見了初陽照耀下真太依舊笑意籠罩的臉。
是嗜血。
在他的眼裏,她看見了嗜血。
為什麼?真太明明也和她一樣沒有元素力,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表情。
這樣的飽經風霜和看世界的…嘲諷?鄙夷?
“你……”
“姐姐,你很清楚我隻是被撿來的吧?”還是笑著,隻是那笑容頗為詭異,似隱藏了什麼。
“是啊……”
不等白瑾言說完,真太什麼也沒說,隻是那雙綠眸裏流光一轉,輕輕躍起,竟站到屋頂。
“替我和悠雅姐道別,我們會再見的。姐姐。”徒留下他的聲音。
隨著清風,半空之中飄下兩本書,這兩本書圖文內容皆不同,但他們有一個極大的相同點。
兩本書都有泛黃的紙頁透出一股黴味,邊緣處微微的上翹著,書的外包裝紙顯得殘舊不全。殘存的部分斜掛著上麵布滿了猶如蜘蛛網一般的細紋。
“這是…什麼?”白瑾言拿起那兩本書,不料這些書頁竟像黏住了一邊,任憑她如何擺弄都不發翻開一頁。
翻書不成,幹脆坐了下來,擺弄著那兩本書。
其中一本封麵上塗滿了各型各樣的妖怪似的,布滿了無法理解的古文,在封麵正中央,可以清晰地看見紅色分明的一個小洞。
“這個洞是什麼?”白瑾言沒有做任何思考工作,就按那個奇異的小洞。因為她知道真太絕不會害她。
“是放液體的哎。血?”她紮破了手指,殷紅的血液順著之間流了下來,一滴一滴的滴進了小洞。
刹那間,紅光四射,書頁似乎在自主的翻動,她的意識被吞噬了一般,無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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