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王爺,鶯兒不是故意的,鶯兒隻是被嚇到了。”舞伶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看到蔣雨荷在那裏叫囂得越厲害,她的心就越高興。
蔣雨荷,我是賤人又如何,你連一個賤人都鬥不過。等你全身潰爛的那一天,這整個王府就是我的了,還有王爺,嗬嗬~而你,不過是被丟棄的、肮髒的廢人。舞伶窩在楚於齊的身後,在無人看到的地方,眼底閃過一抹厲色。
“這是怎麼回事?”楚於齊並沒有理會蔣雨荷,也沒有理會舞伶,他的目光依舊停留在蔣雨荷的臉上,眼底滿是森寒之色。
“屬下也不知道,不過已經差人去喊大夫過來了。”雷鳴也是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大駭住了,即使見過很多凶殘的場麵,但是眼前在蔣雨荷身上所看到的東西,卻還是讓他胃部一陣陣作嘔。
生人身上長蛆,這簡直就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看著簡直比什麼腐屍還要讓人惡心。雷鳴僵硬的移開了視線,生怕自己沒忍住,想吐。
“是她,都是她!楚於齊,都是這個賤人害的,她給我下了毒,害我身上長出了這等惡心的東西,都是她害的!”蔣雨荷張牙舞爪著,嘶吼著便要衝過來,配上她此時的麵容,視覺衝擊不是一般的大。
饒是楚於齊都情不自禁的挪開了眼睛,身子往後,並示意門口的侍衛上前攔住了蔣雨荷。隻見侍衛麵麵相覷,硬著頭皮衝了上去,桎梏住了她。
被侍衛反手桎梏住的蔣雨荷麵目猙獰的掙紮著,可是身體已經大大被破壞的她根本就沒辦法掙開侍衛的鉗製。
“放開我,我才是王妃,靖王府中的女主人。楚於齊,你不能這樣子對我,你不要忘了,我命係著什麼,如果我死了,你該知道你失去的是什麼。”蔣雨荷嘶吼道。
楚於齊聞言,眼底閃過一抹寒光:“蔣雨荷,本王平生最討厭就是被威脅,你以為,沒有了你,本王就真的一無所有了嗎?嗬~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今天還能活著,並不代表你這顆棋子多麼的重要。你該聽過一個成語——聊勝於無。”
聊勝於無?蔣雨荷“噌~”的抬起了腦袋,即使眼睛沒有了,可是她臉上的神色卻足以代替她此時的心理活動。
“楚於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對了,忘了告訴你,司徒釗密謀造反,死了,你的靠山,沒了。還有,皇後娘娘身負重傷,至今昏迷未醒。”楚於齊寒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