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離歌憤慨出聲,卻沒來得及做其他防衛措施,紅唇已經被他擄掠。
“唔~”離歌呻吟出聲,想要避開他的吻,可是他沒有給她任何機會,攻城略地,極盡的挑/逗著她。
他們對彼此的身體太過熟知了,不少片刻,離歌已然丟盔棄甲。然而他卻絲毫不急著進去,饒有耐心的流連於外。
“楚煜,你……唔~進不進來……”離歌難/耐的宮起了身子,迷離的眼睛觸及床榻外的光景,頓時清明了幾分。
“阿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楚煜也難受著,但是他忍住了體內叫囂的欲/望,執著的看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他發現了嗎?離歌心跳陡然加快了跳動,所幸在這樣旖旎的風景中並不是很突兀。
應該不會,聽他的聲音應該隻是懷疑而已,想來應該是因為宮女裝的原因。
“我都被禁足於此了,身邊的人、事枯燥無味,還能有什麼事瞞著你?”離歌努力穩住自己的心跳,反被動為主動,緊拽著被褥的柔夷攀到了他的肩膀上,身體往他身上湊去。
“阿離,你……”楚煜一愣,她已經握著他的什物闖入了進去。
“唔~”腫脹感忽至而來,離歌不禁緊緊的咬住了下唇,嬌/態/橫/陳,她熟然不覺此時的自己宛如一隻小妖精,吮吸著他。
楚煜一聲低吼,再也忍不住,桎梏著她,律/動/了起來。然而,在他熾焰如火的眼眸深處卻一片冰涼。一襲春/宵,銷/魂/夢。
一炷香後,離歌撐著自己無力的身體,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寢殿門扉,眼睛仿佛雷達一般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楚煜的到來,庭院裏外的守衛隱約鬆懈了些許。
離歌是在後膳房裏麵找到的伽羅,這次她們沒有再鬧,找了個隱秘的地方把衣服換好之後,趕忙離開了儲秀宮。守衛看著她們,以為是宮女所以根本就沒有留意。
側殿裏麵,楚煜在門扉合上的那一刻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視線清明完全任何的睡意。彼時,岑衍正窩在不遠處的長廊上咂巴著嘴巴睡得正香,卻忽聞口哨聲,他先是愣了一下,繼而才想起那是陛下在召喚自己,嚇得一個激靈從上麵掉了下來。
“陛下,你怎麼醒了?早朝時辰還早著呢,你還可以再休憩一會兒。”岑衍打著哈欠,看著衣裝整齊站在寢殿門口,神色冷冽的陛下,有些不明所以。
“收拾收拾眼屎,跟上來。”語畢,楚煜便拾步往外走去,而在他之前,正是剛剛踏出儲秀宮的離歌和伽羅。
岑衍順著自家陛下的方向看去,隻見兩名宮人消失在轉角處,他不解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心想著陛下這是幹嘛呢?跟蹤兩名宮人,皇後娘娘都不抱了,簡直是大奇跡呢,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嗎?不過……那兩名宮人的身影乍一看怎麼有點眼熟呢?
半懵狀態的岑衍趕忙拾步去追自家陛下,路過守衛的時候,見他們要行禮,趕忙眼疾手快的阻止他們,以免引起前麵兩個宮人的注意。
離歌和伽羅並不知道,其實她們的小動作早就引起了楚煜的懷疑,兩人出了儲秀宮後,便開始分頭行動了。
按照計劃,伽羅直接前往雪翊宮,目的是要找到一樣東西。按照離歌的信息,凶手完成了命案後是做了偽裝的,而她在刺殺被害者的時候,衣服免不了沾染鮮血。所以伽羅的任務就是去找到被殺手隱藏起來的衣裳,由於時間上的限製,凶手應該是把東西藏在了雪翊宮某處。
至於離歌就是要去司刑寺,目的就是跟蹤那名宮人,她們不能單純的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需找被凶手隱藏起來的物證,因為她不能直接指證凶手,所以要想完全的解決這件事情,她們還需要掀開凶手的麵具。
然而,正當離歌途徑小徑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帶著濃重的酒味音,含糊不清的。
“喂,那個……嗝~誰,站住!喊你呢……嗝~沒聽見嗎?”
離歌假裝聽不見,埋著腦袋便要離開,不想手臂忽地被人拽住了,一股濃重的酒味撲鼻而來。
離歌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發現來人竟然是楚於齊,隻見他喝得醉醺醺的,臉上一片緋紅,雙眼紅彤彤的,站都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