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說你跟齊齊鬧了別扭,後來又發現這其中留有誤會,齊齊現在在我這兒,我會跟她說明白,消了你倆之間的矛盾”齊齊果真是去了於子陽那兒,聽於子陽說完那話,我心裏也是稍稍的安了心。
隻是,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誰想方設法的盜取我的這次創意呢?
第二天一早又去了公司,我本來還是很擔心林先生會“惡意”整整我,結果一天過去了,也是絲毫沒有動靜,那個男人一條短信也沒跟我發,一直到我晚上下班,牆上的指針都繞了好多圈了,手機依舊是沒有一丁點兒動靜。
就在我走出公司的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連忙從手提包裏麵的拿了出來,結果看了一眼屏幕,給我打電話的不是林先生,而是我媽。
這個點兒,我媽怎麼會突然打電話過來呢?我心裏頭隱隱不安,連忙劃下了接聽鍵。
“小媗,出事了,你快到省立醫院來,你爸爸住院了!”
我爸?
我心裏麵連忙慌了神,著急的問了一句:“怎麼了這是?”
“媗媗啊,你爸他嗚嗚嗚嗚嗚”我媽邊哭邊說著,“醫生說,你爸的腿怕是要廢掉了,你趕緊到醫院裏麵來啊。”
我聽著電話那端傳來的哽咽聲,簡單的安慰了我媽一下,下樓走去停車位,開著車子,就朝省立醫院奔了過去。
一路上,我分心聽著我媽在電話裏,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頓時傷痛萬分,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我心裏麵清楚,我爸他不是一個特別有本事的男人,他剛搬到這座城市以後,就在我家附近找了一份保安的工作,每天起的很早,睡的很晚,我爸都那麼大一把年齡了,還是要上夜班。
我十分心疼我爸,曾經費過好多的口舌,多次讓我爸辭去保安的工作,但是,我爸根本就是不同意,他老人家說,能賺到一分錢是一分錢,總歸一把老骨頭了,
可是還是發生了意外,就是剛不久,小區裏麵經常酗酒的男漢叫我爸去外頭喝酒,我爸工作還沒有下班,說了一句改天再去。
可是那個人不聽,不知發什麼酒瘋,酒勁一上來,把我爸給打了。我媽在電話裏說,送進醫院裏麵的時候,腿上全都是鮮血,看著很嚇人。
我越聽心裏麵越是害怕,見我媽提起什麼截肢,頓時感到十分驚愕,路上將近用了二十多分鍾,重要是趕到了醫院,病房裏頭,我爸的樣子十分虛弱,麵上都是淤青,雙腳被支在床的另一頭,腳上插著都是鋼板,纏了好幾層紗布。
看到這個情形,我的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
我媽站在床頭抹著眼淚,她見我走到了門口,連忙控製不住的大哭道:“小媗啊,你可算是趕過來了,你爸爸他呀,差點兒都沒有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