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哥還告訴我,他說齊齊去找了於子陽,我心一慌,連忙拉著軒哥一起去了倫薩咖啡廳。
這裏的服務生認識我,我跟他們說要見於子陽,服務生卻說於先生不在。軒哥現在的臉色十分難堪,不過服務生告訴我,林先生他在這裏。
於是我又見到了林先生。
林先生對於我的出現有一點點兒的意外,我沒有扭捏,幹脆利索的跟麵前的男人說了整件事情來龍去脈。林先生聽我說完,立即給於子陽打了一通電話,但是,於子陽的手機關機。
軒哥來之前告訴我齊齊的手機也是關機,他知道後,立即火冒三丈,三分鍾之後,林先生又接到一通電話,他告訴我們,齊齊跟於子陽就在附近的縱情酒吧。
這名字,已經讓人聽得感到隱隱不安。
果然,剛進門的時候,就聽到了嚴重震耳欲聾的打碟聲,燈光裏更是透著低頹,荼蘼的味道。
我,軒哥,林先生三個人分頭行動,一踏進舞池,我的身體就被一些瘋子左右的衝撞,這時候我的肩膀上忽然搭了一隻手,我緊張的看過去,原本以為是有小人想趁機占我的便宜,可是,沒有想到一轉臉,就看到站在身側的林先生。
他並沒有把視線放在我的身上,而是麵不改色的往前走,可是搭在我身上的那隻穩健的手臂,卻繃的很緊。
穿過舞池,我跟林先生兩個人又恢複了之前的距離,不遠處,齊齊正跟軒哥大吵,而一旁的於子陽,早已經爛醉如泥。
“你不是總說我工作差嗎?我他媽工作怎麼就差了,”齊齊指著軒哥,大聲吼著:“本姑娘是靠能力賺錢,又不是他媽的三陪!”
軒哥也生氣,看著齊齊委屈的模樣,拉著她就要離開當下的酒吧,齊齊不願意,軒哥抱著她就走出了大門,我跟過去的時候,那兩人早已經沒了蹤影。
林先生也跟了出來,他看了我一眼,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的出息大概是被狗給吃了,也就上了他的車。
路上我們都是沉默的,可是這種沉默卻讓我有些煩躁,我知道,我的煩躁,是因為林先生的淡定。
醫院的事情,他根本都不承認。偏偏何江國來找我麻煩的時候,他又第一時間出現在了我的麵前,這個,如何解釋?
我一遍遍的告訴自己要有點兒出息,可是車子停在樓下的時候,我卻不想離開。
林先生大概是察覺到了我的想法,他自己先走下了車子,我從右側饒了過來,盯著麵前這個男人的麵孔,
火氣直竄到心口,我不由自主的開口問了一句:“林總,你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麼?前不久的廣告單子,那個張總跟我們的合作,是不是你的意思?為什麼?是為了當做分手費嗎?”
我的語調裏帶著嘲諷,我是想告訴他,如果是為了可憐我,想給我一點兒施舍,那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