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最近張小姐怎麼越加的憐牙悧齒,原來如此。”我的心微微顫了顫。
我看著沐醫生,跟他說這:“抱歉,你能先去車裏等我嗎?”
沐醫生猶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才點了點頭。
原地隻剩下了我跟林先生兩個人,他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看的我的心越發的疼痛。
“林總,我希望這是今天我們的最後一次對話,”我看著林先生,吸了口氣,繼續又說:“以後請你不要再來侮辱我,同時侮辱你自己。”
林先生大概是沒有料到我會這麼認真,一本正經的同他說,臉上的嘲諷轉而消失不見了,隻是站著驚訝的看看我。
“林總,我隻是一個普通人,不會想方設法的黑環宇那麼大一個集團,同時,即便我有這個能力,我也不會去做這種事,”因為你環宇是你名下的資產啊。
我鼻子微微犯酸,接著又說:“我不知道你從哪裏聽到了這些流言蜚語,或者你又是如何轉動你那聰慧的大腦作出的假想,猜測,總之,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我沒必要去黑環宇,你信也好,不信也罷。”
林先生被我說的一言不發。
“還有,既然流言四起,林先生還是遠離我比較好些,畢竟像您這樣的大人物,隨時都有可能被跟拍。”我避開林先生的目光,看向別處,“當然,我也不會期待你的信任,這也無所謂。”
“……”
“至於我和沐醫生,也不勞你老操心了,畢竟,你那複雜的內心,早已分不清事實,給了自己答案。”我笑,心中仿佛刀割一般,最後忍住淚水,對麵前的男人說:“再見。”
其實我挺佩服我自己的,這個時候居然沒有讓眼淚決堤,還能笑著把話說完,離開公司後,我坐上了沐醫生的車子,我便靠在車窗上不說話,過了一個岔路口,便讓他停下。
我跟沐醫生道了歉,繼而去對麵乘坐公交。不是我故意失約,而是這個時候,我不想被任何熟悉的人看見,我要回去整理整理我心中的情緒。
女人哭泣總會在某些方麵勾起男人的保護欲,就像當初一樣,林先生用他的博愛之心保護了我,可是沒想到如今竟然落到被他羞辱的地步。嗬,世事難料!
或許林先生對我,其實從來都沒有信任,隻是我現在這一刻才剛剛看清楚罷了。
環宇被黑的消息好像有愈演愈烈之勢,偏偏報道中又說林先生拒絕采訪的事情,記者不知道從哪裏拿到了準確的參賽者名單,竟然相繼電話采訪了幾位廣告設計者,有人說的比較委婉,而有人說的倒是很直接,最後記者們也不知該相信哪一方的說辭。
內定消息越傳越玄乎,而我竟然也接到了記者采訪的電話,更為嚴重的是,這名記者跟我說:
“聽說張小姐的作品在複賽中獲得了環宇高層幾位領導的讚賞,最後卻和獎項失之交臂,在您看來,內定這件事有多少可能?”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說,隨後急忙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