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劉宇早就發現了這擱架上的兩隻錦盒,但出於剛才的特殊原因,他沒有去觸碰,甚至多看一眼都沒敢,他怕又觸碰到了什麼機關禁製,要不到時候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但就在那兩隻錦盒閃爍的同時,他心裏湧現了一絲別樣的情緒,至於什麼情緒他斷是說不出來。
這湖底的洞府早就給他太多的疑惑,先是顛倒五行大陣法,接著就是滿是藍晶鐵的房間,最後牆壁上還有禁製,禁製後麵自己則被莫名的畫像帶入了幻境,目睹了一場不算激烈且使人不明所以的戰鬥,戰鬥中看到了曾經兩次在夢中出現的夫婦,還有那頂金黃色的王冠,這王冠好像被那叫修羅的漢子稱為固神冠。
出了幻境,竟得到一件威力非常的法寶,這件法寶即使落到結丹期修士的手中恐怕都會視若珍寶吧。
好不容易解決了這件事,現在擱架上的兩個錦盒又出現了異樣,這洞府到底還有多少秘密?劉宇頭痛的想著,但身體卻一步步的走向格架。
隨著他慢慢的靠近,兩個錦盒上的光幕逐漸漲大,最後劉宇儲物袋中的星空圖一下就閃了出來。就聽兩聲清脆的爆響,錦盒外的光幕直接破碎。
劉宇又被嚇了一跳,心說這法寶怎麼還會自主行事,我沒用意念催動啊。
其實他哪裏知道,法寶和法器最大的區別就在於,法寶不管是本命法寶還是一般的法寶都會自主的吸收這天地間的靈力,隨著時間的推移,法寶身上的靈性會越來越大,再後來就會產生神識,與主人心意相通,當然自行逃跑的也不在少數。
劉宇悻悻的收回星空圖,抿了抿嘴唇,隨即兩道靈力打出,頓時那兩個錦盒的蓋子砰的一聲就被掀飛。
舉目觀瞧,兩個錦盒中分別是一封信函和一塊殘玉,殘玉呈半圓形,表麵杏黃色光滑無痕。如果完整的話應該是玉璧的摸樣。
看到是這麼兩件東西,劉宇才送了一口氣,又是兩道靈力打出,化作兩隻青蒙蒙的大手將盒中之物穩穩的攝了回來。
杏黃色殘玉入手溫熱,信函卻是硬邦邦的有些涼意。
劉宇左手拿著殘玉細細打量起來,此玉通體圓潤,玉中似遊離著一些暗灰色的光斑,具體是什麼東西,他並沒有看出來。
思索了片刻,一道靈力注入其中,可遺憾的是,這殘玉並沒有出現任何動靜,接著劉宇在指尖擠出幾滴精血,妄圖用這個方法參透其中的秘密,但還是遺憾,殘玉依舊不動如初,幾滴精血直接從殘玉上滴落,沒有留下半點痕跡。
“咦?”劉宇詫異了一聲。兩種方法都沒有建功,他隻好不甘的將其收入儲物袋。心想這殘玉被放入錦盒,且被圍上禁製料想也不是凡物。
接著他又細細的打量起這封信函,信函上沒有署名,也沒有絲毫墨跡,劉宇一抖手將信封裏的信件取出。
信件是一塊薄薄的綢布,綢布通體雪白,疊成了兩折,劉宇把綢布展開,發現上麵密密麻麻寫著無數的字跡。
這些字跡晦澀難懂,不像是今時的筆體,不過晦澀難懂也有跡可循,劉宇就這麼站著苦苦的參研起來,一炷香後,他麵色寫滿了驚駭,裏麵的內容他連十分之一都沒有看懂,但是他得到了一個訊息,那就是寫信之人是一個元嬰後期的大修士!
信的最後落款是苦陽真人!
“嘶~~不是燕國修真界已經萬年沒有出現過元嬰期的修士了麼?”劉宇捧著綢布信件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
整封信件似乎在訴說著一件事,但到底是什麼事情,劉宇根本看不懂。而那苦陽真人現在又不知在何處,現在他終於知道了這洞府的主人是誰,但一個更大的疑惑出現了。
既然苦陽真人留下書信肯定是等待著某人來取,但是他為什麼不親自去把書信送出去而是留在自己的洞府呢?剛才牆上的畫中之人莫非就是苦陽真人?
苦想了片刻,始終不得要領,最後劉宇搖搖頭帶著三分疑惑,三分驚訝和四分躊躇,把信件同樣收入了儲物袋中,隻能留作以後參透。
做完這些他又把擱架上的兩本書籍攝了回來,這書籍上的字體自然也是不認得,他歎了一口氣迅速裝入儲物袋,此刻的心情就如同抽煙沒有帶火一樣鬱悶。
剛做好這些,地靈鼠又傳來訊息,這次比上回還要驚喜,劉宇莫名其妙的越過屏風向著石門走去。
來到石門近前,淡淡的光芒從門縫中透過,劉宇單手用力推門,吱呀一聲後,門裏的情景頓時叫他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