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緊跟兩位老者身後又魚貫進了剛才的臥室。
九華丹士見床上的溫戰,麵色微微動容,扭頭說道:“來兩個人把他扶起,小雅你去取一個銅盆來。”
從人群中走出兩人,其中就有剛才的老三,而溫雅一路小跑的進了外廳,不大工夫就拿來一個杏黃色銅質臉盆。這時溫戰被兩人架著半做在了床邊。溫雅又經九華丹士吩咐把銅盆放在床榻近前,轉身走開。
見準備妥當,九華丹士從玉盒中拿出一枚龍岩大小的彈藥,撬開溫戰的嘴角,用清水灌了下去。以此同時又說了一句:“你倆無論如何也要加他架好,一會不能叫他隨意亂動。
兩人點頭稱是。
丹藥入口即化,一盞茶的工夫後,藥力逐漸散開,隻見溫戰渾麵部表情越發猙獰,身體也顫抖不堪,斷斷續續的低吼從他喉間傳出,像是遭受著什麼巨大的痛苦。隨著時間的推移,溫戰掙紮的尺度加大,架他的兩人,同時雙手關注靈力,牢牢鉗著他不動分毫。
又過了片刻溫戰渾身分泌出一種墨綠色的粘液,腥臭的氣味熏得人簡直能背過氣去。其腹部一陣鼓蕩,似又什麼東西要出來一般。這時九華丹士大吼了一聲:“諸位都支起護體靈氣,免得受到毒液灼傷!”
這話說完問屋內的眾人包括九華丹士自己都撐一層淡淡的靈氣護罩。
就在這時,溫戰腹部的鼓蕩逐漸上升到胸部最後到了喉嚨,隻見他大口一張“哇”的一聲吐出了一隻渾身墨綠寸許長如泥鰍般得大蟲。這蟲子沾著大片血跡,跌落銅盆,不斷的掙紮,頓時一絲絲綠色粘液被甩的滿屋都是。
那粘液接觸到眾人的靈氣護罩後均發出一陣“嗤嗤”聲。看得人心驚膽戰,暗忖著著蟲子的毒性怎麼這般巨大。
九華丹士眼看時機成熟,一拍腰間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張慘綠色的靈符,一抖手丟入銅盆,沾到毒蟲身體後瞬間化作一團詭異的綠色火焰,那毒蟲被燒的吃痛發出陣陣“嘶嘶”聲。不消片刻便成了一小撮綠色粉末。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之時,九華丹士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濁氣,總算大功告成了!
吐出毒蟲的溫戰,臉色逐漸有了血色,不過也是蒼白一片,至少看著有了人類正常的顏色。疼痛過後他身體一陣鬆垮,軟綿綿的堆在了一起。架著他的兩人心中大喜的同時連忙看向九華丹士。
九華丹士衝著眾人一笑說道:“溫戰這條命算是保住了!”隨後又拿出一個玉瓶,遞給架著溫戰的兩人說道:“把著藥粉灑進水中,供他沐浴。一天兩次。三天後他就可以恢複過來!”
聽到這話眾人皆大歡喜,兩人接過玉瓶架著溫戰出去後,鶴發老者中肯的說到:“九華兄你就我溫家莊的大恩人啊!來都隨我拜見恩人!”
說完溫家莊一眾均行了一個大禮,九華丹士趕緊阻攔一再說道:“使不得,使不得!”
“你我本是同門師兄弟,溫戰等同於我半個子侄,救他性命乃是我分內之事,你們這是幹什麼,拿我當外人不成?”
鶴發老者一臉的笑意,重重的點點頭,拍拍九華丹士的肩膀說道:“我溫哥華,真是沒有看錯你!”
看到爹爹性命無憂,溫雅終於將心中的大石放下,淚眼婆娑的想起了那個與自己交換毒囊的人,暗暗的記下了這份恩情!
劉宇此時剛從洪大師的店鋪出來,邊走邊轉動著眼珠,心裏暗忖“原來如此!”
他已經從洪大師哪裏將這三個修真家族的糾葛了解了七七八八。就在這時,一股及其微弱的神念在他身上繚繞了一下。
劉宇心裏就是一驚。這神念好熟悉,剛進城門的時候也他探測了我一下。
修真界用神識探測對方修為是一種不尊重對方的行為,兩次被打擾且是同一個人,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
劉宇將眉頭擰了成了麻花,片刻後眼睛一眯,衝著城門的方向走去!同時心裏說話“我到看看你打的什麼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