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盤膝坐在床上,欣喜的拿出那兩件新購置的上品法器。把玩一陣後,掐了個意橋入定去了。
三天的時間裏,劉宇兩件法器均祭煉了一番,在其內留下了自己的精神烙印。隨說還不能如臂使指,但應敵卻不在話下。
現在法器多了,又有傀儡,這叫劉宇極為重視起對《化神訣》的修煉,奈何時間有限,這期間他隻是熟絡了第一層的修煉方式,並沒有什麼成就,俗話說的好“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神識的增長又豈是這般容易!
三天後,劉宇走出悅來客棧,奔著城南那一條街走去,不知走了多久,他停在一家店鋪門前,心裏思索了片刻,覺得沒走錯地方,抬腿便走了進去。
這是一家製作法器的店鋪,與前些日去過的靈寶閣大不相同,店裏會根據客人的需要,煉製各種法器,其煉器材料可以自己自帶也可以向店鋪購買。這個地方是劉宇甩了客棧小廝三塊靈石才打聽出來。
進的門去,隻見店內並不是很寬敞,但也算清淨,大概是住客棧留下的後遺症吧,看哪個地方都嫌擁擠。幾張靈木桌椅擺放的錯落有致,並沒有櫃台和格架,乍一眼看去並不像個做買賣的生意家。
看到來了客人,一個中年美婦連忙放下手中的茶碗,滿臉含笑的起身相迎,真是把和氣生財詮釋到了極點。說道:“道友裏邊請!”
劉宇淡淡的看了這美婦一眼,立刻看出她隻有練氣三層的修為,隨後點頭說道:“這裏可是洪大師的店鋪?”
聽他這般說,美婦臉上笑意更勝,急忙點頭稱是。知道這又是莫名而來的修士,要找自家男人煉製法器。
這洪大師,原是白巧閣的正式弟子,對煉器之道頗有研究,在門派內二十年仍沒有築基的情況下,他毅然決然的離開門派,開始為別人煉製法器,他煉製的法器均被人認可,所以還算小又名氣,後來幾經輾轉落戶於斕歧城,開了這家店鋪。
這嚴格說起來,他還算和劉宇有些淵源,畢竟天機觀和白巧閣在萬年前也是同宗。可這次劉宇來,並不是攀交情來的,而是要打造一件法器。
那中年美婦揚起那張風韻猶存的膩臉說道:“道友請坐,打算煉製什麼法器啊?材料是自備還是在店裏選購?”
劉宇沒有推辭,尋了一把椅子,穩坐了上去,沒有說道。
美婦看他樣子,臉上閃過疑惑,隨後一拍豐韻的大腿,懊惱道:“看我這記性,那個誰,沏一壺上好的靈茶!”
劉宇心裏暗自好笑,他並不是想要喝茶,而是想和那位洪大師交談,這誰給自己煉製法器就當然要找誰了,要不出了差錯誰來負責。
“洪大師不在?”劉宇衝著中年美婦問道。
這話剛說完,一個不修邊幅的小老頭端著兩杯靈茶,從內堂走出。看其臉上黑黢黢一片,身上也是髒垢不堪,使這清淨的廳堂顯出了一絲不和諧的意味。
這老頭的修為劉宇竟然看不透了,真是人不可貌相。這端茶遞水的下人怎比主人的修為還要高?真是奇怪!
轉眼間,兩杯靈茶被推到了兩人近前,劉宇看這端著茶碗的一雙髒手,接過後,愣是一口沒沾。又穩穩的放於桌上。
“我就是洪大師!”遞過茶水後那小老頭笑著對劉宇說道。
劉宇被他這話說的一愣,茫然的看了他一眼,腦子一轉,麻利的從椅子上站起,行了一禮:“給師兄見禮。”
“恩?”這夫婦二人同時詫異了一聲。
緊接著,那美婦茫然的指著劉宇說道:“你不是……”她話裏的意思是,你不是煉器麼?怎麼拜起師兄了?
劉宇擺擺手說道:“二位前輩不要誤會,得知前輩早年是白巧閣的弟子,而我是天機觀的弟子,兩派萬年前本是同宗,我叫您一聲師兄也在情理!”說這他一拍腰間,拿出了門派令牌衝著麵前一晃。
那夫婦二人看了門派令牌一副了然的摸樣,看劉宇的眼光頓時變了。
“恩!,不錯,不錯。這一聲師兄我倒也受得起。來,坐下喝茶!”小老頭綻了一臉的笑意,如同一朵剛從煤渣子下麵刨出來的菊花。
劉宇大方的重新坐下,這回在沒嫌棄茶碗肮髒,“汩汩”喝起沒完,還一再的說“好茶,真是好茶”
夫婦二人相視一眼笑了,接著那美婦說道:“師弟,咱們這樣說來也不算外人,你就痛快的說今天來的目的吧!”
劉宇憨厚的擦了擦嘴角的茶漬,沉吟了一會兒,抬頭說道:“我想讓師兄給我煉製一件法器。”
“那材料……”美婦趕緊提了一句,他就是怕被別人認個便宜師兄,自己老頭又是愛臉麵的人,萬一來個又搭工又搭料的自己可就虧大發了。
“嗬嗬,材料自然是我出!”說著劉宇一拍腰間,拿出一張妖獸皮。遞給了小老頭師兄。
小老頭,接過獸皮,細打量了一會兒,瞬間就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這……這……這是四級變異妖獸鐵背獨角犀的脊背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