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派內有些弟子十年八年就上了二樓,而還有些弟子卻窮其一生都都與二樓無緣,隻能呆呆的望著樓梯上被人踩落的塵埃。
劉宇整好衣衫,推門便走了進去。
寬闊的大廳裏,矗立著幾十個書櫃,書櫃長約五米,分上中下三層,每層上都漂浮著五枚玉簡,對應位置上寫著玉簡裏麵的功法名稱和相應的介紹。而每枚玉簡周身都被一層不知明的結界包裹著。閃爍著青蒙蒙的一片光暈。
在這幾十個書櫃周圍影影綽綽有二十個門派弟子,劉宇打量了一眼發現隻有七個看的出修為。
這對於修習藏經樓裏的功法有著明確規定,修為在練氣七層下最多能免費修習兩種法術,十二層以下最多四種。如果想要學習更多的法術,那就需要用靈石來購買。
一層角落,一桌,一椅,一老者。
劉宇信步向老者走去,待近前微行一禮說道:“符真道人門下,劉宇見過前輩。”說話的同時一拍腰間儲物袋,拿出了本門令牌。遞與那老者。
老者默不作聲的接過令牌,用神識一掃後轉手又遞了回去。幽冷的說道:“你隻有練氣一層得修為,門派令牌最多隻能打開兩個禁製,如果想多學功法,需要繳納50下品靈石,且登記在案,並且不可傳授他人,否則門規處置。好了過去挑吧。”這老者說完便不再言語。
劉宇點頭稱是,恭敬的接過令牌,轉頭走向書櫃。
在書櫃間連連走動,幾十個功法名稱映出眼簾。什麼地刺術,落雷術,離火術,隱匿術,天眼術,疾風遁,玄冰箭……等等等等。
劉宇暗自搖頭,心中暗忖“這些法術的效果和寒冰符,離火符,天雷符,隱匿符……的效果大同小異,隻是威力上有所差異罷了。貌似沒有學習的必要吧。而且這些功法還需要靈力,符籙隻要用手丟出去就好,難度基本歸零。”
所以他轉了幾個書櫃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心裏不免有些失落。
其實劉宇哪裏知道,如果他這個想法傳入普通的修真者耳朵裏,非得把他們氣的跌落境界不可。
製符可以說是一件極為燒錢的職業,丹砂,符紙,符筆,這都需要錢。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劉宇一樣視畫符為翻掌,沒有半點的難度。殊不知就連一張低階的符籙,都要普通修士練習上千次才能成功,就別說中階符籙和高階符籙了。
所以,他的想法真的很無恥。
劉宇依舊在書櫃間穿插,每每看完功法,都輕皺下眉頭,表示不滿。到了後來他幾乎絕望,轉身欲走。
突然“凝盾決”三個大字闖入了劉宇的眼中,可能是他找的不仔細,但這是他看到得第一個防禦性功法。他不由得細看這功法簡介,
“凝盾術,禦敵時,以周身靈力在身前凝聚一麵盾牌,防禦程度,以修士的修為而定。屬防禦性功法。”
看完後,劉宇想也沒想的揚手打出門派令牌,待禁製散開後,伸手拿出玉簡,貼至額頭,確認功法無疑後,便向著角落走去,把功法登記在案子後,老者難能可貴的嘀咕了一句:“修為這般低下,還選個這麼耗費靈力的功法,真是愚鈍。”
劉宇聽後,臉上一陣苦笑,沒有言語。行了一禮便退出了樓閣。
又是十幾日,一晃而過。這點時間對修真者來說,隻能算是眨眼的功夫。
這十幾天裏,劉宇除了打坐練功,用玉筆精煉靈力外,就是練習這“凝盾術”。
此時的劉宇,雙手瞬間掐了一個古怪的手印。體內靈力頓時一鼓,眨眼間一麵青色大盾凝聚在他的身前,此盾表麵一片霧氣朦朧,些許圖案若隱若現。接著他又變幻了幾個手印,體內的靈力走向一變,身前的那麵盾牌,由慢到快的在他周身旋轉,帶起了大片青色光幕,片刻後形成了一個人形的青色蠶繭,竟再也看不到半個人影。
法術演練到這時,蠶繭中的劉宇果斷的鬆開了指印,切斷了和體內的靈力聯係。
片刻後,那旋轉的蠶繭便化作點點光斑消散於屋中,露出了麵色蒼白的劉宇。
劉宇定了定心神,迅速的掐個意橋上床打坐。
一個時辰後,他睜開了眼睛,感受著體內充沛的靈力,麵無表情的說道:“明天,就要召開交易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