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哥哥還是主上(1 / 1)

經過那一次副作用的發作,茹沐再也沒有那種感受,閻琈依舊每天定時定量地讓茹沐吃藥,藥效似乎沒有作用,茹沐連夢都不做了,每次閻琈看著睡死的茹沐,有一種她已經死去的感覺,如果不是她有呼吸,也許下一秒閻琈就要將她丟進海裏喂魚。

在茹沐和閻琈住在一起的半個月後的一個晚上,又是一次在閻琈的陪伴下茹沐睡過去,閻琈看著茹沐平靜的臉龐有些奇怪,他並不認為t—8已經失靈或者茹沐的身體已經形成抗體,在思考原因的時候,閻琈感覺小拇指被人勾住,身邊的人喃喃自語道:“哥哥,不要不要我。”閻琈想到也許茹沐已經恢複,隻不過是在裝傻,畢竟天下烏鴉一般黑,他並不認為茹沐就是特殊的一個,他決定試探一下茹沐,如果茹沐在裝傻,他覺得應該讓茹沐知道沒有任何人可以將他耍的團團轉,哪怕她是茹沐。

第二天清晨,茹沐被窗外一陣喧鬧給吵醒,睡眼朦朧,揉了揉眼睛,翻了身準備繼續進入夢鄉,可是窗外的喧鬧依舊不散,茹沐越想睡,外麵就越吵。茹沐忍無可忍,跑到窗前,推開半掩的窗戶,吼了一聲:“我要睡覺!”頓時鴉雀無聲。茹沐心滿意足地轉身睡覺。外麵的人已經嚇傻了,等回過神時窗戶前的人已經不見,赤霄輕咳一聲“自己的任務都知道了吧,下去吧!”眾人離去。

一襲白衣,手持折扇的男子走向赤霄:“如果我沒有看錯剛才是芣苢吧。”赤霄一臉不可思議看著眼前的男子:“呦,這不是白澤嗎?你今天怎麼這麼有閑情到冥宮,被貶了?”白澤用折扇敲了赤霄的肩膀說:“你就不能想我好一點嗎。話說芣苢不是被主上帶到冥王殿去做試驗品了嗎?這麼會在冥宮。”赤霄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白澤說:“你堂堂大護法,天天跟主上在一起,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不過,”赤霄雙手抱環說:“草原和南方有些躁動,魁星叛變,芣苢失憶,四大護法隻剩下你和貪狼,現在冥宮的地位有些動搖。”白澤點了點頭。

茹沐醒來已是正午,望著天花板心想:今天哥哥怎麼沒有叫我。感覺身處的地方不是冥王殿,起身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在冥宮。房門被打開,一名女子端著飯菜進來。茹沐列裂開嘴笑道:“姽嫿姐姐。”姽嫿放下飯菜,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握住茹沐的手,上下打量道:“芣苢你沒有事吧,貪狼說你闖冥宮禁地,主上罰你做試驗品,這段時間大家都說你被折磨死了。”茹沐有些奇怪問道:“主上是誰?是閻琈哥哥嗎?”姽嫿趕緊捂住茹沐的嘴,四處張望,小聲:“任何時候都不能直呼主上的名諱,不然主上得知,你會死的很慘的。”茹沐拉下姽嫿的手說:“為什麼?閻琈哥哥人很好。他每天叫我起床,陪我吃飯,陪我睡覺。”姽嫿皺了皺眉頭,她不認為主上有這般仁慈,畢竟芣苢隻是他的工具。茹沐看到姽嫿想的入神,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姐姐,你在想什麼?”姽嫿回過神笑了笑,拿起飯碗說“趕緊吃飯吧。”。

吃完飯,茹沐跟著姽嫿在冥宮裏走動,每走一處姽嫿告訴茹沐這裏曾經發生過的事,不過刪去許多恐怖的畫麵。

姽嫿不願回憶過去,一直想忘記但永遠忘不了,她很羨慕茹沐能夠忘記過去,既然老天給茹沐再一次的生命,姽嫿希望茹沐的記憶裏隻有美好。茹沐在過去許久的日子裏發現她的人生裏沒有朋友,唯一的朋友都被她推開,

茹沐和姽嫿來到冥宮後的一處森林,兩人享受著難得閑情。走著走著,一條溪流擋住去路,一棵枯樹橫臥在溪水上,溪流湍急,眼前的景象是那樣的熟悉,茹沐聞到一絲香味,漸漸忘記自己在哪裏,愣在原地,雙眼盯著溪水,姽嫿拉了拉茹沐,茹沐沒有任何反應,姽嫿有些害怕,她從來沒有見過茹沐眼裏露出如此恨意。茹沐嘴角上扯,冷笑一番,抬頭望著天空“姽嫿,你什麼時候來冥宮的?”姽嫿回過神“啊?在我12歲那年,怎麼了?”茹沐閉上眼似乎在冥想,沒多久又睜開眼,轉過頭看著姽嫿“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來到冥宮的嗎?你知道我怎麼來到冥宮的?你知道…”“茹沐!”一句話打斷了茹沐的話,茹沐和姽嫿轉過身,看到閻琈慢慢走過來,姽嫿連忙行禮“屬下參見主上。”姽嫿看見茹沐沒有任何反應趕緊拉了拉茹沐的袖口,小聲提醒“芣苢,這時主上。”茹沐上前走了一步,雙眼被水汽迷住“我應該叫你為哥哥還是主上?在你心裏我都不配這樣叫你吧,我到底在你心裏是什麼?是殺人的工具?還是隨時可以丟棄的一枚棋子?或者隻是一時起興的玩具?”茹沐抓住閻琈的雙臂怒吼道:“你說啊!”姽嫿嚇傻,愣在一旁,看到茹沐對閻琈在怒吼時,跨步上前抱住茹沐讓她放手“主上,芣苢有些神誌不清,還望您能寬恕她,如果有懲罰我願意代受。”茹沐掙脫姽嫿的束縛,轉過身,向溪水走去,冷笑一聲“茹沐啊,茹沐,你以為你什麼?你真傻,你在他心裏什麼也不是,連螻蟻都比不上。”

茹沐眼前一黑,身體下墜,閻琈快步向前將茹沐打橫抱起,鷹眼露出陰冷“剛才的事如果讓第四個人知道,那冥宮裏將消失一個人。”說完閻琈轉身離去。等到閻琈完全離開視線範圍,姽嫿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