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來得快,去的也快。出了一地的狼藉還健在,十分鍾以後,夜市就再度飄起陣陣的香味,還有人們高談闊論的談笑聲。
時間過得很快,馬紫風是有心當大俠,可惜,平海市這陣子非常平靜,除了那天晚上發生的酒駕,連帶著拐帶兒童的事情以外,這些日子都很平靜。
元旦嘎巴一下就脆生生的過去了,就好像沒出現過。反倒是幾天前的聖誕節,平海市熱鬧了一陣子。各種促銷活動滿天飛,大半夜出來窮逛的年輕人,華麗麗的敗了一回家。
更有甚者,元旦當天就是在醫院裏度過的。原因是聖誕節喝的太嗨,有的撞了車,有的被車撞。有的和炸了肺,有的摔炸了膀胱……
勸君一句話,酒好隻為感情喝,莫因嗜酒住醫院。
《黃帝內經》的素問,上古天真論第一裏麵,早在幾千年以前就提到過,‘今時之人,以酒為漿以妄為常,醉以入房,不知持滿,不時禦神,以欲竭其精,耗散其真……’
呃……言歸正傳,就是一句話。男人,不需要任何東西來證明自己的男人,也不要因為各種借口去喝的酩酊大醉,將自己的弱點暴露在世人麵前,那就等同於與死亡之門擦肩而過!
元旦當天,中天大廈的所有員工,不包括安保部,全部放假。
那天晚上,馬紫風為了讓所有兄弟們都能回家過個好年,獨自一人看守大廈,把所有人都打發走了。
過了元旦,距離春節也就不遠了。
等時間臘月初一,根據某地方的習俗,馬紫風特意給孩子們買了爆米花,遵從臘月初一蹦一蹦的風俗,與孩子們吃起了爆米花。
“老公,爺爺昨天打電話又來催了。”當晚,等孩子們都入睡了,兩個人回到了房間裏。嚴琪趴在馬紫風那堅實的胸膛之上,畫著圈圈埋怨道。
“不是和爺爺說過了嗎?現在著急什麼?要是這會兒懷上了,等出生的時候,那都年底了。不行,我依然堅持要個大生日的孩子。”
馬紫風輕柔的撫摸著嚴琪的秀發,說出來的話卻鏗鏘有力。
“恩,知道了,明天我就跟爺爺好好說道說道,這個老不休,還國家幹部呢,不忙嗎?整天想著咱們這點事情……唔……”
馬紫風沒有給嚴琪再說下去的機會,使出一招白蛇吐信,封住了嚴琪的紅唇,緊接著,一場精彩的摔跤比賽就此開始了。
比賽雙方都是老對手了,一個用強悍的力量發起著凶猛的進攻,另一個則用無敵的聲波,震撼著敵人的心靈。兩下裏你來我往,一時之間竟然戰了個勢均力敵。
“行啊,越戰越勇啊!”
“恩……啊……怕你啊……來……啊……”
決戰雙方在戰鬥之中,相互放出了一句狠話,戰鬥也在此刻變得更加激烈……
……
“淼淼,春節前,總部決定在北京舉辦一次集團年會,你看,這次是你來到平海分部的第一年,你打算帶什麼人去?”
“我覺得,隨便從十一層至十八層的暗保人員裏,選幾個護身就夠了。”
“哎呀,我說的不是他們啦,我說的是……”
“芮芮,我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這次的年會,恐怕對我很不利……”
平海市南麵的別墅區內,中海集團的三大美女正坐在其中一棟別墅的客廳內,一邊敷著麵膜,一邊討論著年會的事情。
“所以啊,我提議,帶一個帥哥去壓壓場子,絕對不能讓那些混蛋看淼淼的笑話!”
蘇芮揮舞著小拳頭,手舞足蹈的說著。
“對,我也讚成。隻不過……”妮娜猶豫了一陣,沒有再說下去。
“唉……我替你說吧!隻不過這個人選,真的好難找!雖然這些日子以來,平海市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讓自己的各種兒子前來向淼淼示好。隻可惜,淼淼是一個也沒看上。”
蘇芮歎了口氣,又拿起了身旁矮桌上的指甲油塗抹了起來。
可過了半晌,喬淼隻是無奈的輕歎了口氣,並沒有接話。
“對了!”
蘇芮忽然想到了什麼,放下指甲油猛地坐了起來說道,“要是能有一個和柳劍平那樣,英武帥氣,伸手又如此厲害的家夥跟著,絕對沒問題。”
“是哦,最關鍵的是,那家夥看向咱們幾個的眼神,淡的那叫讓人心寒啊。看的我甚至都以為,自己隻是一個長相普通,沒人要的大姑娘。”
妮娜也坐起身來,發表者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