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
拉斐爾見狀已經哭了出來,無力的她頓時撲入了艾俄羅斯的懷中痛哭起來,艾俄羅斯也隻能強忍著傷痛,拍著拉斐爾的背以做安慰。
葛雷呆呆的看著原處飄蕩消失的藍色火苗,竟絕望的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嘴中隻能含糊的吞吐著一些簡單的詞彙:“怎…怎麼可能…”
郝教官也是怔在原地許久,最終,他也無奈隻好拍了拍葛雷的肩膀:“算了,節哀順變吧。”
“我…我…”
片刻之後,葛雷竟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了出來:“我的小天啊!我平時跟你開玩笑時你沒死,現在你怎麼能死了啊!求求你回來啊,我以後再也不和你開玩笑啦!求求你回來啊!我的兄弟啊!”
不得不說,葛雷這個樣子的確很難看,但是,他確是在心底裏將葉誅天認作了兄弟,此刻雖然他哭的很誇張,但是,卻也很逼真!
“你丫的哭腔真他媽惡心!有空流鼻涕。”
正當眾人絕望之時,溝壑之間突然響起了葉誅天的聲音。
四人一驚,心髒猛的收縮,趕忙跑到溝壑邊往下一看:葉誅天緊握著斬天月鐮的鐮刃,而鐮刀刀尾的月鏡輪正嵌在溝壁上,因為涉靈人是不會被自己的武器割傷的,所以,就算緊握著刀刃,而鐮刀本身就長約兩米,外加尾部懸吊著的近十三四米長的月鏡輪,剛好將這十幾米的距離給抹平!不過也虧葉誅天反應及時,在半空中就招出斬天月鐮,同時還能夠將月鏡輪擲出,剛好插進穀壁,這才讓他免遭一難,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應該歸功於他本身的反應和實力。
見四人發現了自己,葉誅天這才無力的揮了揮重傷的右手:“喲,快拉我上來吧。”四人見狀,頓時破涕為笑,趕忙手忙腳亂的拽住離自己隻有半米左右的月鏡輪鎖鏈,將葉誅天拉了上來!
“真是驚險啊。”
挑動著篝火,葉誅天一時發出了欣慰的感慨,同時,他還十分寶貝的看了看手腕上的斬天月鐮,如果他遇上的死神不是達納特斯,武器不是這柄特殊的斬天月鐮的話,恐怕今天,他就真的得葬身溝壑了。
“我說小天。”
啃著一條不知是什麼動物的腿,笑嗬嗬的葛雷似乎忘記了在五個時辰前他還大哭過!“上午見你還是很頹廢的,現在怎麼過了橋之後又突然變開朗了?難道那座橋有什麼魔力不成?”
“好像不止是變開朗。”
少說話的艾俄羅斯也開口道,說話間眼神不斷犀利的掃著葉誅天:“好像,過橋之前沒有現在強!”
“恩,我也這麼覺得。”拉斐爾一邊說著,他還將一塊小小的烤肉遞給了小青蝰蛇,小蛇也歡快的一口吞下了肉塊。
“嗬嗬,你們的錯覺吧。”
麵對敏銳的夥伴們,葉誅天也不禁哭著臉笑了笑,暫時,他還不想讓他們知道琳禦琴的事,這些事,摻雜著涉靈人之間的紛爭,如果讓他們也攪合進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
鬥氣大會場所處地為神教的教都:仙德拉魯城(仙德拉魯,意味中央教區,恕我忘了英文怎麼拚寫。),它坐落於整個神鬥大陸的正中央,也就是葉誅天他們所處的聖獸森林的偏北部位,差不多與葉誅天他們所在的位置還有二十多公裏。
“怎麼樣?打聽清楚了嗎?”
某家酒店裏,一個有著烏黑長發的少年將刀放上酒桌,不急不緩的坐了下來,他的對麵,是一個藍發的少年,英俊的外貌讓周圍的不少姑娘都頭來了欽慕的眼神。
“打聽清楚了。他們三天前已經從城隍城出發!應該會來參加新兵大賽!”
坐下的青年說道,臉上似乎掛著永遠不會消失的笑容:“我說戴拿,你也好歹興奮點嗎,這場新兵大賽我們又能見到小天了,你就算不興奮,笑笑也行啊!”
“有什麼用嗎?”
戴拿反將對方一軍:“我看你斯特整天的笑,如果不是靠著你家傳的飛鐮腳也不比我強到哪裏去。”
“好好好!”
斯特喝了一杯酒也不和這個酷哥爭論:“總之,等見到小天,我們一定要用我們的實力嚇他一跳。”
“別忘了還有青玉。”
戴拿還是老習慣,把玩著一個茶壺道:“聽說,她已經是人教聖女的親徒了,雖然還遜色我們三分,不過,也很厲害了!”
斯特聽著,眼神中也流露出了一絲向往:“是啊,半年沒見麵了,馬上就要重聚一堂了,不免…有點興奮!”
“走吧!”
“去哪啊?”
葛雷追問突然起身的戴拿。
“當然是去休息了!這幾天養精蓄銳。”
戴拿揉了揉肩膀:“我們同樣作為涉靈人,就算小天的死神比我們的強,我們…也要靠努力證明,我們並不愧於做他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