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完婚?跟誰完婚啊?” 陸菓凝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當讓是田羽兒表小姐了。”家丁說的一臉理所當然。
但是聽到這話,陸菓凝第一秒有些發愣,然後踉蹌了兩步,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那個信誓旦旦說這輩子要娶自己甚至帶著自己見了家族裏的人竟然要娶別人了?
沒有任何征兆,沒有任何防備,自己被甩了?陸菓凝的心裏有氣氛,有失落,有懊惱,更嚴重的是她感覺自己的心瞬間空了一大塊,空嘮嘮的,異常難受。
陸菓凝轉身離開了宮家大門,找了個客棧住了下來,她不甘心,想看看宮白暝到底在耍什麼把戲。
就這樣,陸菓凝在客棧裏睡了五天,眼看就要到宮白暝的婚期了,她換上了自己最漂亮的天蠶薄紗裙,頭頂帶著宮白暝送的木蘭靈力簪,精心打扮了一番,叫上小風往宮家趕,今天,她就要來鬧鬧宮白暝的婚禮。
感到宮家大門口,沒想到的是參加婚禮竟然還要請柬。
陸菓凝無視找她要請柬的人,徑直朝院中走去,小風則在身後給那個問她們要請柬的人一個小火苗,燒不死人,但也是可以疼一會兒了。
陸菓凝帶著小風大搖大擺的走進舉辦婚禮的主院,隨便找了個地方便做了下來,她等著要看看,宮白暝到底要怎麼收場。
午時很快就到了,這時,宮白暝一身紅袍麵無表情的領著新娘田羽兒走進了主院。
陸菓凝看著攜手向她走來的宮白暝和田羽兒,兩人站都是一身紅衣,並肩站立,陸菓凝清楚的聽見自己的心裏有什麼碎了,這輩子,第一次感受受到了什麼叫心動,這時她走到宮白暝和田羽兒跟前,田羽兒第一眼看到她,眼裏閃過一絲慌亂,但是轉瞬之間,又換上了一副清純而又無辜的神情。
“宮白暝,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陸菓凝走到宮白暝跟前,揚起精致的小臉,滿臉的的孤傲,卻又一臉的認真。
新郎和新娘一直都是婚禮上的主角,所以,大多數的時候,人們的眼光是圍繞著新郎和新娘打轉的。
有人看到一個姿色傾城並且修為不淺的人上前去質問宮白暝,頓時提起了興致。
“哎!你看家主跟前的那個姑娘,不就是之前帶回來,並在家族會議上提出一定要娶她為妻那個姑娘嗎?”一直的那個著新郎和新娘看的一個陸家人突然指著陸菓凝對她身邊的人說。
他這一說,頓時許多人都朝著陸菓凝望去,一時之間,眾人對她評頭論足,議論紛紛。
而陸菓凝卻絲毫不在意眾人的評論,依舊目光灼灼的盯著宮白暝,等待他的回答。
祁錦淵坐在宴會的角落裏,內心很複雜,一方麵,他替陸菓凝感到惋惜,之前宮白暝對陸菓凝是恨不得把心都掏給她,而現在,轉眼之間他就要娶別人了,不知道陸菓凝知道這件事情以後,會不會傷心死。
但是另一方麵,他又在想,宮白暝結婚也是好事,自己少了一個強勁的對手,而且說不定陸菓凝會悲慟欲絕之後發現宮白暝是個渣男,而自己才是一直默默守護在她身邊的保護什麼轉而投入自己的懷抱呢?
祁錦淵在這邊默默的糾結,突然,隔壁桌上的對話栓到了他的耳朵裏:
“你說,這個陸小姐也太不識趣了吧,雖然家主以前說過要娶她但那不也是之前的事情嗎?又沒有做什麼實質性的承諾,你說,她會不會是貪慕我們陸家的財勢,想要傍上我們家主,現在眼看家主跟田小姐成親,自己沒有機會了,所以故意來攪合一場,以此趁機從宮家撈一筆?”
“啊?怎麼還是這樣?不是聽說她是東大陸陸家的家主嗎?會是這這種貪小便宜的人嗎?”另外一個人表示疑問。
原本祁錦淵對他們的聊天嗤之以鼻,剛想要起身換個位置的時候,突然聽到他們說這個姑娘就是陸家家主,頓時站了起來,走到那個一直在貶低陸菓凝的人麵前,一把掐著他的脖子,把他舉離了地麵。
“你剛剛是在說誰?”祁錦淵一臉嚴肅的表情盯著他,問道。
“回,回,回祁少家主的的話,小的,小的,小的什麼也沒說。”被掐住脖子的那個人一邊奮力的掙紮,一邊回答他的話。
“再說一遍你什麼都沒說?”祁錦淵的眼神越發陰鷙。
“小的,小的,咳咳,小的是說東大陸的陸家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