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長墨微點頭,抬手推開了禦書房的大門,而禦書房內卻空無一人,夜長墨似乎並不驚訝,而是走向龍座上,抬手握住扶手上的,龍頭微轉。
隻聽哢噠一聲,龍座右側的書壁緩緩分開,露出一個通道。
夜長墨走進通道,書壁在次恢複了原狀。
通道十分光亮寬敞,空地上堆著一些金銀珠寶,夜長墨連多看一眼都不曾,而是走向一個角落,角落牆壁上是一個不起眼的燭台,上麵刻著奇異的紋路。
夜長墨伸出手指在燭台邊緣輕輕一滑,手指被被割破,鮮血順著紋路流入燭台,哢噠一聲,燭台一盤的牆壁自動分開,露出一個幽深的通道。
夜長墨抬腳走入,牆壁在次合上,牆麵毫無分開的痕跡,仿佛隻是一麵普通的牆壁。
夜長墨的麵前是一個大大的幽湖,夜明珠分外明亮,照著頭頂堅硬的岩石,和幽深的湖麵。
湖麵上有一道僅容一人行走的石路,石路兩旁就是寧靜的湖水,湖中心的石麵上麵是一座牢籠,籠裏麵隱約可以看到三個人影。
夜長墨踏著石路走到湖麵中心,冷眼看著麵前牢籠中的三人。
籠中三人背對而坐,中間是一中年人,身穿著黃色龍袍,黑發淩亂的披在肩上,背麵微彎。
兩邊的是兩個年輕男子,均著華服,墨發微亂,身上也沾染著不少血痕。
察覺到夜長墨的腳步聲,左側的男子猛的回頭,一雙挑花眼怒視著夜長墨,低聲吼道:“夜長墨你究竟要幹什麼?”
聽見左側的怒吼,另外兩人身子微顫,也轉了過來。
絲毫不理會青年人的吼聲,夜長墨神情冷漠,淡淡出聲道:“父皇,三皇弟,四皇弟。”
右側華服男子怒視著夜長墨,開口質問道:“夜長墨為什麼要把我們和父皇關起來?快放我們出去!”
左側男子立馬應聲道:“夜長墨快放我們出去,你這是謀反。”
夜雄抬手打斷二人,看著夜長墨冷聲道:“冷月,非月,不用理會,朕可沒這個兒子。”
夜長墨蹲下看著牢籠中的三人輕笑一聲說道:“父皇和兩位皇帝的聲音真不小,看來禁靈散吃的還是太少了。”
禁靈散為高級藥師煉製,可以完全壓製化神期以下的修行人全部的靈力,直至靈力散盡。
夜雄看了夜長墨半響,問道:“你是為了皇位?”他一直都知道自己這個兒子野心很大,但是沒想到竟然這樣急功求成。
夜長墨還未開口一旁的夜非月連忙說道:“太子皇兄,我可沒有要和你爭奪皇位的意思。”現在在這裏就等於是案板上的魚肉,隨時都會被宰割,他現在隻想逃離這個鬼地方。
夜長墨冷哼一聲,側身看著夜非月開口說道:“如果隻是為了皇位,也許我不會這麼早動手,可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招惹你們招惹不起的人。”
招惹不起的人,夜非月滿臉疑惑,雖然他生性風流,但也懂得分寸,哪裏有招惹什麼人?
夜雄沉吟半響,試探性的開口問道:“你說的是陸菓凝?!”
夜非月和夜冷月齊齊抬頭看著夜長墨,夜冷月是驚訝,夜非月更是驚的滿頭冷汗,一方麵是因為沒想到夜長墨是因為陸家的那個陸菓凝,還有一點是因為他沒想到他的行蹤就已經被夜長墨掌握。
夜長墨冷笑站起,幽幽說道:“既然父皇心裏明白,又何必去招惹呢!”
夜雄低聲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朕知道陸菓凝拿丫頭在你心裏的地位不輕,但沒想到可以讓你做到這種地步。”
“朕現在隻後悔,沒有早點除掉那個丫頭。”
夜長墨冷哼一聲道:“那父皇就和兩位皇兄就在這個地牢繼續後悔下去吧!”
說完也懶得再看地牢中的三人,抬腳欲走。
“墨兒……”夜雄開口叫住夜長墨。
墨兒?夜長墨腳步微頓,眼睛有些微澀,睡夢中還經常有個溫柔的聲音這樣叫自己。
夜雄看他停下,低聲歎了口氣開口道:“你若是執意要保護那個丫頭,你可以娶她,父皇也不動陸家。你是太子,這皇位遲早都會是你的,把你兩位皇兄放了吧!”
“皇位遲早都是我的?”夜長墨反問夜雄。
夜雄佯裝沉重的點頭,夜長墨大笑,笑聲蒼涼,諷刺,笑聲冷意盡顯。
三人不明所以,疑惑的看著夜長墨,分不清他這是高興,還是什麼。
夜長墨看著三人突然說道:“我給你們講個故事。”
不等三人說話,夜長墨緩緩開口道:“有一個生在皇家的小男孩,他的母親是一國皇後,溫柔賢淑,卻十分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