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監越想越害怕,直到身上傳來一陣陣的疼痛,這疼痛不止讓他停下了想事情還讓他開始了大叫。
看著那兩人不停地抽打,感受著深入骨髓的疼痛,特也終於反應了過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求饒,反應過來的太監趕緊跪地求饒“王妃,啊,王妃饒命,啊啊,饒命啊,啊啊啊,王妃,啊,是,啊,是奴才該死,啊啊,是奴才該死,啊啊啊,求王妃饒命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王妃,王妃饒命啊,奴才,奴才該死……”到了後麵那太監是邊說奴才該死邊抽自己耳光。
看到這江羽溪開口了,不過不是對那太監說的,而是對江、湖說的“還愣著幹什麼,本宮有說停了嗎。”原來剛剛在那太監說最後那幾句的時候江、湖二人停下了抽打,而這時聽見江羽溪的話江。湖、又開始了繼續抽打,隨之而來的就是那太監的慘叫了。
其實誰實在的這太監純粹是倒黴,其實江羽溪本就準備通過這一次宴會讓眾人知道,她江羽溪不是好欺負的,誰知道這太監就在這個時候送上門來了,隻能說這太監是真倒黴啊。
看到大得差不多了江羽溪也就擺手喊停“好了,住手吧。”說話間江羽溪就走到了太監身前“本宮再怎麼說也是一介王妃,別說是你,就算是著在場的文武百官世家子弟,見到本宮,那也得下跪行禮,跟何況你一個下人,不僅如此,你既然還敢阻攔頂撞本宮,這次就當給你一個教訓,如果還有下次的話,就別怪本宮心狠手辣了,好了,王爺我們走吧。”說完江羽溪就走到南宮翊辰麵前,江羽溪用手扶著南宮翊辰想皇宮走去。
而剩下的人臉色則非常的難看,就算在笨的人也能看出來這江羽溪是殺雞儆猴,更何況是他們這些人,可他們對此又不能說什麼,因為這江羽溪並沒有說錯什麼,而他們也確實是該給她下跪行禮,可是她不過是個廢物罷了憑什麼讓他們給她下跪行禮,可是這又不符合規矩,如果江羽溪借此懲罰他們的話他們也不能說什麼。而對於這些人的複雜心理江羽溪並不知道,就算知道有怎麼樣,她就是這個意思,怎麼著了。
很快江羽溪他們就到了宴會廳,江羽溪他們一進去本來還在說話的眾人都開始頻頻的向江羽溪看去,看來他們是聽說皇宮門前發生的事了,這樣也好,省得再來一次,而且傳出來的效果更驚人不是嗎,所以對於這些人的目光江羽溪並沒有在意,江羽溪大概的掃了一下大廳,大廳中還有不少空位,其實按照江羽溪的性格當然是想坐在後麵不起眼的地方去了,不過她今天可不是來單純的吃飯的,而是來樹威的,所以她當然要坐在該坐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