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母親,是我在世上最親的人,可,為什麼你非要做出傷害兒子的事你才開心?”情緒有了絲微的激動,那種痛苦顯而易見,,“為什麼你就不能像普通的娘親那樣……”
“你是不同的。”太後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冷冷的開口打斷,這樣的浩軒讓她陌生,讓她不知所措,“別忘了,你是皇上。”
皇上、皇上,又是皇上,他知道,知道作為母親的她為了這個皇位做了多少,又失去了多少。可,他並不稀罕啊!他要的,隻是平靜安穩的生活,即使他們隻能生活在被人遺忘的冷宮,至少他們還有這宮裏少有的親情。
激動的情緒立馬平靜了下來,剩下的隻有黯淡,他該知道的,他該看透的。
“早點休息吧,哀家也該回了。”這裏的氣氛讓她不舒服,一種莫名的傷感從心底不知某個角落冒起。
低著腦袋,沒有抬頭,沒有出聲,隻是失神的看著地上。
太後也不理會,隻當今天的他會這樣是因為受不了那個女人的死,她可以允許他的這一次失意,時間久了自會忘記。畢竟,時間是很強大的,尤其是在這帝王家。
打開門,冷風灌入一室,吹散了壓抑的氣氛。
夜,在大火被熄滅後,顯得越發的黑了,籠罩著一切。
微乎其微的歎了口氣,太後似有感觸,若有所思。剛要邁步離開,身後一直沉默的浩軒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我很喜歡浩宇這個弟弟,即使,他有害我之心,但求母後到時手下留情。”說罷,起身走進裏間,留下一頭霧水的太後。
夜,更黑了,而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有人睡是安逸,有人失眠到天明,有人卻是忙忙碌碌著。
而扛著冷月希和胖胖的素衣男子,像是根本不將這一人一狗的重量當一回事,依舊那般的快速而去。
在遠離皇宮幾千米的山穀內終於停了下來。
這裏穀內,有著遠比煞蓮穀還要陰森的地方,介於兩山之間的山坳處。常年失去陽光的照射,使得這兒陰氣異常來的重,地上到處潮濕,一股難聞的黴味充斥著鼻腔。沒有樹,沒有花,也沒有草,有的隻有流沙,一整片一整片的流沙,常人根本無法在上麵行走。
而恰恰是在這種險惡之地,住著一群嗜血的人,沒有人知道他們住在哪處,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出來,如何進去的,隻知道迷路路人進入那兒之後就再也沒出來過。
住在那一帶山上的山民流傳曾看到一個男子站在山巔之上,一身白衣,飄逸出塵。臉上帶著詭異的麵具,渾身散發著落寞、孤獨感,身後跟著一臉冷漠的黑衣男子。而才一眨眼的功夫,那山巔之上的兩人,已然消失不見了。有人說是幻覺,有人說是神仙來到他們山上誦佛了,也有人說……版本種種,卻無法證實。
可從那以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山民看到一個身著白衣,臉帶麵具的男子站在山巔上看著遠方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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