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人?”一條黑影從她眼前閃過,冷月希帶著好奇的心情跟著黑影來到敞篷外。這不是咱們元帥的帳篷麼,不用說肯定是來刺殺元帥的,電視都是這麼演。
馬上,帳篷內外都亂起來。“有刺客,保護元帥。”“來人,有刺客。”……果真跟電視裏的一樣呢。哇,是刺客跟元帥拚殺到帳篷外了耶。機會難得,湊近點去看。
剛好打到麵前來了,省下走路的力氣,冷月希擠到最前麵。
高手過招,輸贏總是在一瞬之間,刺客跟元帥打的難舍難分,周圍裏三層外三層的圍滿著士兵。黑衣人身手矯健,似乎並不擔心自己是否能安全離開,對他來說隻有刺殺成功才是最重要的。
“啊。”被身後的人擠上前的冷月希還沒弄清怎麼回事,手臂上就中了那個刺客一劍。“YD,不會看準再刺啊。”刺客自覺沒機會再殺元帥後看了代替羔羊一眼轉身飛走。藍色的眼睛?那個刺客的眼睛是藍色的。“真漂亮。”疼得失去知覺前冷月希說完馬上倒地。
這裏是?一個偌大的客廳裏,一個白發蒼蒼的男人坐在沙發上,藏滿心事的雙眼靜靜地看著窗外,就這樣一直一直的看著,似乎外麵有什麼很吸引人。冷月希慢慢的走進那人,“這是什麼地方?”
男子毫無反應,依舊靜靜地看著外麵。
此時門鈴忽然響了。男子這才幽幽的回頭。
他、他是……爸爸?為什麼爸爸會在這兒?他的頭發怎麼了?難道她在那個時代幾個月這兒就已經過了好幾年?冷月希不知所措的看著瞬間變老的父親。
打開門,年親女子帶著小男孩走了進來。“爸爸。”小男孩躲在女子身後諾諾的開口叫道。
是他們?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後媽還是那麼年親,弟弟還是那麼小,而父親卻……變得那麼老,這是怎麼回事,她不在的這幾個月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冷月希有一肚子的疑問想問出口,無奈他們卻聽不見。
“老公……”素琴喊著這個不到兩個月便白了頭的冷楷。“我是來簽離婚協議書的。”因為前妻的死而將錯誤歸咎於自己,無*麵對女兒的質問而冷漠對待。那場車禍,讓一向冷漠的冷楷認清了自己的對女兒的愛,自責、傷心霎時困住了他,讓他無*麵對現實,導致現在的迅速衰老。
“在桌上,你簽了就走吧,除了這棟房子什麼都拿走吧。”除了這棟能讓他們一家人以前開心生活的房子。
“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再自責了,那孩子的死不是你的錯。”素琴走到他身邊,“難道你真的打算省下的半輩子在這兒度過贖罪嗎?”
“這是我唯一能做的,給她們母女一個安靜的生活。”冷楷忽然笑了,那笑好淒涼,所有的悲傷都顯示在那張滿是皺紋的臉上。“你走吧。”
爸爸……是愛她的、是愛媽媽的,一直都是,一直都是……冷月希滿臉的淚水卻笑了。這時,那股熟悉的黑暗再次襲來……不,她不要回去,她要留在爸爸這兒,她要陪著爸爸,不要……
冷月希幽幽轉醒,眼角滑下淚水,現在是不是真的回不去了,在知道父親是深愛她之後,她好像跟他說……她也愛他……
“冷侍衛,您醒了?感覺如何?”一個士兵恭敬的詢問著冷月希的傷勢。“屬下馬上去叫元帥。”
“冷侍衛?”什麼時候升級了?冷月希從呆愣中回神卻一肚子疑問。
“冷侍衛,身子感覺如何?”元帥晨鍾走進帳篷豪爽的問道。
武夫就是武夫。“屬下已無大礙,多謝元帥關心。”
“沒事就好,這次真是多虧你救了本元帥一命,我已經下令升你做我的隨身侍衛了。現在你就好好養病,等傷好了就來我這兒報到吧。我先走了,你多靜養幾日。”這一番話搞的冷月希更糊塗了。
原來當日在被後麵的人推擠上去的冷月希恰巧擋住了那把刺向元帥的劍,無巧不巧的成了元帥的救命恩人。這也是在養好傷後聽同是侍衛的人說起才知道的。看來我還成了一劍靶。
知道自己回不去了,冷月希曾傷心過,可是現在事情已成定局,在傷心下去有什麼用呢。既然在那個世界已經活不出頭,那在這個世界就要好好活它一回。
養好傷後的冷月希就成了冷侍衛,常跟著元帥上戰場,原本三腳貓的功夫在經過必須保命的戰場磨練後已大有進步。